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你不明白!”我一味的說著,直到她冷寂的將話打斷,似乎是嫌我太渾噩,他抓著我的雙肩拼命的搖晃兩下,“妙妙,你已經不再相信我了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在你看來都是有目的的,是不是?”
“難道不是嗎?”輕聲說著,卻心虛的不去看他的眼睛。我不想再輕易地相信誰,因為不知道萬一再被騙一次,我還能不能堅強,還能不能學著淡漠。
“我的確是想帶你去神仙谷,所以我才想儘快的找到所有的珠子,妙妙,你真的不再信我了?”絕塵的聲音透著悲傷的絕望,聽的我忍不住發抖。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推開他,小狐狸也從我的懷裡掉在地上,我轉身走到視窗,心情複雜的難以言說。我不忍心看到他傷心的眼神,他說一句難過的話我就難過,可是我又不能忘記之前,更不能放心的接受現在,想的頭痛。
突然絕塵從身後抱起我,一言不發的就從視窗飛出,小狐狸爬上視窗,扒拉著爪子嗚咽的叫。
“你做什麼?”我驚慌的看他,看到他雙眼裡淒冷又傷情的水光,一時嗓子梗咽的噤了聲。
今晚天上有月光,被雲彩遮擋的只露出一絲光亮,朦朦朧朧的照在天上,遠不及熱鬧城市裡絢麗的燈火。不知覺中我已經伸出雙臂抱住她,將臉貼在他的肩頭,微微眯了眼,想到了和他相識的點滴。以前的我,有點傻傻的,只要他說的話,我都不敢違背。
嘴角輕輕一勾,突然想起一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我不喜歡,如此凡事都停在最初,那還有什麼意思?雖然現在的結果也不是我情願的,但是,我還是不願回頭。
當絕塵抱著我落下身,所見之處是一片開闊的河道,他要了一尾小舟,拉著我走了上去。
“坐好。”他把我按坐在船上,然後坐在我的對面划槳,月光朦朧的照在他清冷的雙眼裡,光彩微微盪漾,幾乎分不清他眼睛裡的水光還是河裡的漣漪。
我就這麼看著他,想到以前的時候,胳膊支在膝蓋上,撐著下巴,目光直直的望著他。
他沒有說話,表情還是和從前一樣,儘管外表清冷,可我能感覺到他獨特的柔情。莫名的輕輕一笑,彷彿突然之間沒有了前塵往事,只是單純的……
不知道劃了多久,空氣中吹來一點清涼的花香,是……荷花?!
“東翔園的荷花已經謝了,好在這裡氣候較為溫暖,荷花謝的晚些。”他將小舟划進和花叢裡,重重疊疊茂密的荷葉,或高或低,錯落在周圍,河裡有小小的水波晃動,是大膽的游魚。
他伸手摘了朵盛開的正豔的潔白荷花,遞上來。
眨著眼有些猶豫,手卻緩緩的伸了出去,將荷花接在手裡,低頭擺弄了很久,彼此都沒有說話。
“那天你在責怪我,我知道,原本是想宴席散了去找你,誰知晚了一步。”他淡淡的說著,目光遙望著看著不到邊際的黑暗,“你敬酒時說:路途遙遠,誰能妝點誰的歲月?可當我在雲花島找到你的時候,真的是打算一輩子和你相守,有些話我沒有明說,是怕給了承諾卻不能兌現,那會讓你失望,我只想等到一切平定,我不再為那些事情去煩惱,那我就能帶著你去想去的地方。如今,我把話說開,只是你不再信任我。”
“我是、想相信你的……”我輕聲的低喃,眼睛裡的淚珠兒‘啪’的一下滴落在荷花瓣上,隨之滾落到青色的花心。慌亂的擦了眼,忙笑著說,“我還是唱歌兒吧,你不是說喜歡聽嗎?應該不是騙我的吧?”
“不是。”他的手舉起來,終是又猶豫的放下。
我笑著,轉開臉,看著河道上遠遠的一丁點燈火,覺得人生真的有很多無奈:
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