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還請幾位見諒。”
徐立帆並不介意:“既如此,大家一起商量吧。畢竟受到驚嚇的也不止我一個。你們覺得這筆生意能做嗎?那一箱子古董,我在國外確實沒有出手的渠道,要說帶回國內處理,只怕帶回去是燙手山芋,我先看看過,都是珍品,那個周鴻飛說幾萬大洋還說少了,只怕僱他的人沒說實話。我和阿雪阿召都是第一次出國,不方便再去本地找買家。所以tom、周先生,你們二位可有可靠的渠道嗎?”
tom皺著眉頭想了想:“徐,我家的那些渠道,不適合用在這件事情上。不然訊息傳出去,我怕他們不讓你回國。”周先生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大兒子那邊,她的太太是美國人,聽說家裡有個農場,但是應該達不到可以吃下這些古董的能力。他來這邊有些年頭了,我可以讓他問問。我小兒子的太太是南洋的,家裡也是做生意的,那邊華人的圈子他們也有些熟人。只是這得等明天下了船見了他們才行。徐先生你是真的想要做這筆買賣嗎?”
徐立帆搖頭:“不瞞你說,我這次出門是為了送阿雪來美國找學校上學,至於阿召,則是讓他出來歷練。我陪著小主人出門,本不欲多事,但是卻沒有辦法讓事情不找上門。這個周鴻飛,先前死在船上的日本人,就是他所殺,而他手中所拿的古董,也正是那兩個日本人所帶的。當夜他殺人奪寶後藏匿於這間屋子裡,還險些傷了阿召,幸虧阿雪機警,暗示於我,不然當日結果就難說了。這些天,我們放著這間屋子空著不用,也是擔心他再來找事情。”
tom接過話:“這幾天,我們幾人擠在一起是真不方便,我們三個男的已經在地上睡了一個月了,每天起來我都是腰痠背痛的。但是我們是真不敢分開。誰知道都要下船了,他來了。”
朱召:“都要下船了,再不來他們就沒辦法解決回去的船票了。不過他們現身了也好。回頭tom你拜託一下mark那邊,讓他盯著一點看著他回國,然後給你打電話,這樣你就安心了。”
tom點頭:“這個是以後的事情。徐,你真的要答應他的條件嗎?”徐立帆點頭:“得答應。這個人身份有些特殊,是某個大人物家處理陰私事情的,我們家族暫時還不能和他背後的人為敵。若是不答應,就要下狠手,把他二人永遠留在這片海域了。況且以他的身手,若要留下他們,只怕我們這邊難免有人受傷。眼看著快到地方了,能不冒險儘量不冒險了。一張船票,我們回頭再讓千殤那邊匯過來吧。”
tom點頭,他沒什麼意見。徐立帆又看向方南雪:“阿雪可有什麼建議嗎?”方南雪:“帆叔,若是隻有一張船票,他們回不去的那個人會不會繼續跟在我們後面?還有你說這個人是某個大人物身邊的,他回去以後會不會給徐家添亂。或者更嚴重一些,為了保密,將我們滅口。”
徐立帆:“不會。船票我肯定不能直接給他,而是定好最近的船隻後,讓他們直接上船,看著他們走才行。根據小陳這幾天的觀察,他們只有這兩個人。至於一張船票和兩張船票麼?”徐立帆笑了:“他這一箱子換的是一張船票,另一張自然要看他們能拿出別的什麼來換。我們擔了這麼多的風險,總不能什麼都讓他說了算。至於洩密,我倒是不擔心。他主要的任務是毀了那幾張圖,但是這些古董也是被下令要帶回去的,他不會說他只做了一半,只會說在做的過程中,這些古董不小心被毀了或者被人渾水摸魚了。他若是有半句洩露,只怕先死的就是他了。”
方南雪聽徐立帆這樣說,雖覺得不是很妥當,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徐立帆見眾人不再反對,遂帶上tom去了隔壁。
周鴻飛在隔壁等了許久,陳厚看著他衣袖之下手指的輕微動作痕跡,心底暗笑,我帆叔可不是好說話的。正得意時,就看到徐立帆帶著tom過來。徐立帆坐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