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了,凌雲站著不說話,也不看鳳嶼,眼睛只是呆呆地盯著地上那方硯臺。鳳嶼也坐在椅子上,看得出來心情十分不好。
其實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然而兩人卻已經弄不清楚時間長短了。
“誰都可以走,只有你不可以。”
凌雲輕輕嘆息。
“你想讓我怎麼樣呢?”
也許是話的聲音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