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妹妹的悉心照顧了。”陳京笑著說。
“哼,這種功勞我可不敢當;還有,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叫我小妹妹,叫師姐;你不是在練詠春拳嗎?我入門可是比你早,叫聲師姐也不會委屈你吧?”梁小七說。
“你怎麼這麼喜歡別人叫你師姐?再說了,我只是在這裡玩一下木人樁,可是沒有拜入詠春門下哦。”陳京說。
“不學詠春拳,你在這裡打什麼木人樁?莫非你想偷學我們詠春拳?”梁小七質疑著說。
“誰想偷學我們詠春拳啊?”在陳京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一把聲音突然在旁邊響了起來。
陳京沿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地男人正從旁邊跑了過來。一邊小跑還一邊開口大聲地問了句;這個人看起來挺大塊頭地。身材卻是非常矮小。估計不到一米七。乍一看。像個正方形。不過他地耳朵倒是挺尖地。隔那麼遠竟然也聽到了梁小七說地話。
“莫叔叔。您來啦。”梁小七看到了這個男人。很高興地說了句。
“小七。你剛才說有人想偷學我們詠春拳。是他嗎?”梁小七口中地莫叔叔一邊掃了陳京一眼。一邊問了句。
“是啊。是啊。他叫陳京。還沒拜入我們詠春門下就在這練習木人樁呢。不是偷學是什麼?”梁小七唯恐天下不亂般說了句。
“哦。你就是昨天黃師叔帶過來地那個陳京?聽說你還跟我師傅過了幾招。小夥子膽色不小啊?”莫叔叔盯著陳京說。
原來這個人叫莫為。是陳永濤地徒弟。進入詠春堂已經二十多年了。在第二代弟子中也算是個人物。只是他在武學修為上並沒有非常好地天賦。練了二十多年也沒能練到很高地境界。這也是陳永濤想再收一個徒弟地原因之一。
“莫大叔您好,我就是那個陳京;我昨天確實是被陳前輩教訓了下,膽色不小則不敢當。”陳京謙虛著說。
“哦,我昨天聽師傅他老人家說黃師叔帶來了一個叫陳京的年輕人,資質和根基都非常好,連我師傅都忍不住想收他做徒弟,就是你吧?”陳永濤還是盯著陳京說。
“陳前輩謬讚了。”陳京淡淡的說了句。
“是不是謬讚,那就要試過才知道了。”莫為冷冷的說了句。
原來昨天陳永濤在稱讚陳京的同時,還不時的對莫為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這搞得莫為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心裡就非常的想看一下師傅口中的這個陳京到底是何方神聖,今天見到了陳京當然忍不住有了想試一下陳京的想法。
“莫大叔說笑了,其實我來這裡是養傷的,傷好了我就走;這個事情小七也知道的。”陳京聽出了莫為口氣的不善,趕忙說了句,他可不想就這樣介入到詠春堂內的爭鬥中。
“小七,是這樣嗎?”莫為問小七。
“不是的,您看他那麼多精神,像是受傷的人嗎?我看他就是想拜陳爺爺為師,只是陳爺爺不收他,所以他就賴著不走了。”梁小七眼睛眨都沒眨一下,說起謊來就像吃飯那麼自然。
“原來是這樣啊,受沒受傷,也是一試就知道。”莫為說完,袖子一提,就向陳京走過來,看樣子是準備要動手了。
“對,對,莫叔叔,您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廉恥的人。”梁小七一聽莫為的口氣,竟是高興的跳起來,彷彿陳京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借莫為的手來教訓陳京。
“莫大叔,小七是在說笑的,我真的受傷了;不然的話,您去問陳前輩好了。”陳京說了句,把陳永濤也抬了出來,卻是有點哭笑不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個梁小七啊,怎麼她盡是給自己找麻煩。
莫為突然停下了走向陳京的腳步,看了陳京和梁小七一眼,好像正在斟酌他們話語的真偽,或許也正在權衡利弊吧,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