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撤不開手,方正的手便就是上來了,前面車流極少,估計著不是上下班的時候,再沒有早晚高峰時的擁堵,他騰出手來,壓著她的手,不讓她移開,緊緊的。
“我們的鴦鴦哪裡不像女人了?”他笑著,臉上全是笑意,眼底的笑意更深,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著她的指間,似要與她糾纏在一起的樣子,目光掠過她露在七分褲外面的兩截子嫩腿兒,那蜜色的肌膚,似裹著蜂蜜一樣,不用碰,就用著目光一掃,竟也覺得滑膩的很,“這上上下下的全是女人味,兩腿兒糾纏著厲聲的腰,哪裡不像著個女人了?”
一聽著這話,灰妹哪裡還能故作著淡定,自個兒坐回去,把自己的手也給狠狠地抽回來,看著他的目光,就像看著個什麼毒蛇似的,“已經過去的事,再說著,有什麼必要嗎?”
她就當著那一回,給著狗給咬了,沒道理給狗咬了,她還得咬回去的,離遠點不就成了,厲聲就算解除婚約還是去死的,也跟她無關。
“過去了嗎?”
方正收回手,把車子停在邊上,正是個空曠地,別說是車子,就算是人,也沒見著身影,淡粉的襯衫,眉眼間透著笑意,好像不太把她的話當真。
她心裡緊緊地壓著火兒,冷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想說什麼。”方正側過身,透著笑意的眼睛,瞅著她黑亮的眼睛,那手就不太安分地撫上她的臉,以虎口輕鬆地箍著她的下巴,“鴦鴦呀,想不想做厲家的女主人?”
呵——
她雙手雙腳並用著,一把將人給推開,方正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主兒,她掙得越厲害,他收得越緊,那粉色的白襯衫給她弄得皺皺的,也不見他有什麼怒意,強制地欺身過來,就直直地撲倒在她的身上。
一下子,她倒下去,身不由己,被他壓在身下,兩腿兒已經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而他就恰恰地擠在她的雙腿間,正是與著陳法那次的姿勢反過來,那會是她倒在陳法的身上,這會兒是方正壓在她的身上。
“你起來——”她自是不甘心,身子自然得掙扎的,腰部自是跟著扭,試圖著從他身上逃出來,但是——
沒一會兒,她臉色難看地瞪著他,瞪著衝她扯著一抹子惡劣笑意的方正,一口子唾沫就招呼過去,腦袋裡想也沒想的,就這麼做了,還吐出兩個冷冷的字,“流氓——”
按說吧,這流氓兩字兒,有的人早已經不把它當成著罵人的話,當成調情的來聽差不多,年輕女子在那邊紅著臉說,年輕男子自是更流氓一點兒,要不怎麼對得起“流氓”這兩個字兒。
方正就是那麼一回事,把自個兒的身子更往著她那邊擠進去一點兒,一手把人給輕易地壓在身下,另一手就已經騰出來,把她的腿往著旁邊掰開些。
她自是不樂意的,雙腿間更是危險感更甚,隔著薄薄的褲子,傳遞過來的熱度,都能讓著她的肌膚給燒灼似的,明明冷氣極低的,她還是覺得熱,那股子熱,是他的,壓的她,把所有的熱度毫不吝嗇地恩賜給她。
欲推著他,雙手到是讓他給緊壓著,能動著一回,還是讓他果斷地打壓在萌芽狀態,想冒頭,還得看他樂不樂意的,見她跟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也沒留啥情面的,把那腿兒給掰開,硬生生地抵著她的腿(窩)處。
這樣著一來,她在下面,他在下面,兩個人之間除了薄薄的衣物,還真是沒有什麼可擋著的,彼此都能感覺著對方的撥出來的熱氣。
“唔——”
她一直等待著,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等待著最好的機會,當兩人離得沒有一絲縫隙時,她果斷地堵上他的薄唇,那上面卻是涼的,比起他灼燙的身子,如冰一般,讓她不由得抽口氣,卻是初出牛犢子不怕虎。
舌尖探入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