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麼這麼癢啊!
我給你看看吧!言所提下了床走到老白的面前,拿著他的手臂一看,頓時驚訝萬分,海洋癌。
什麼愛,癌的?老白二和尚們不知頭腦,俺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這是海洋癌,是一種傳染性比較高的疾病,得了就會死人的。
言姑娘你可不要嚇我啊!老白臉一下子就白了,俺可是老實巴交的人,可看不起這樣的玩笑的。
誰和你開玩笑啊!言所提著急的說,那麼緊急的事情,我怎麼好隨便開玩笑呢?遙想當年自己可是人們害怕的鬼醫,在自己手下的病人什麼時候死過。
那俺怎麼辦啊!俺不想死啊!老白握住言所提的手,是不是得了那個什麼海洋癌的東西,就必須要死啊1
師父,你看你的手,言施指著言所提的手,那不是和老白叔叔一樣的紅點點嘛。
言所提把自己的手拿起來一塊,果然是和老白手上一模一樣的紅點點。
師父,言施幹想走進一點,問問師父到底有什麼事情。
出去,言所提忽然大聲的說道,言施你馬上給我出去。
師父!言施被嚇著了,她的師父可是從來沒有那麼嚴厲的對自己說過話啊!
你馬上給我出去。言所提拉也不好,打也不好,只能用吼,你馬上給我出去,永遠都不要進來去感受百里姐姐還有你的拜月哥哥叫他們不要上這架漁船上來,你也他們去住。
是師父!言施立馬反應了過來,急忙跑到另一架漁船上去,百里姐姐,百里姐姐。
言施你是怎麼了,怎麼哭了,莫名其妙的百里有琴問道,是不是師父罵你了啊!
百里姐姐師父說她要死了。言施泣不成聲,師父說叫我們不要上哪架漁船上面,那張傳染性的病會要人性命的。
怎麼了言施,好端端的哭什麼啊!拜月白拿著碗筷不停的往嘴巴了拔幹玉米,是不是你老白叔叔又欺負你,沒有我幫你罵他去。
相公師父說她快要死了,百里有琴拉住拜月白,她叫我們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去哪架漁船。
不會開玩笑的吧!好好的人怎麼說死就死了,肯定是師父和你開玩笑那。
不是不是!拜月哥哥,師父的表情真的好認真啊!言施從來沒有見到過師父那麼嚴肅那麼可怕的表情,就像孃親和我說的怪獸一樣。
百里有琴,言所提開啟窗戶。
師父你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那樣的話,你不要嚇我們好不好。百里有琴站在漁船的表情和言所提就只有一個窗戶的距離,師父你快點說啊!是不是和我們在開玩笑。
給我聽著,言所提把自己已經紅彤彤的手拿給百里有琴看,心中強忍住悲痛,言施沒有開玩笑,你們絕對不可以上這架漁船,記得永遠不要。
師父,有琴不要離開師父,百里有琴一下子慌張了起來,我們現在從在海洋的中心,現在去哪裡都不知道,師父怎麼可以在這個緊張的關頭那麼冒冒失失的離開我們呢?
你以為我真的想離開你們嘛,言所提忽然有些依依不捨,我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來的急做,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幾想,可惜上天就是那麼不公平的對待我,也許是因為我殺了太多人的緣故吧!殺了父親,殺了弟弟,殺了冒充幾十年的姐姐,我該殺的人殺了,不該殺的我也殺了,現在就應該是我還債的時候了,這是我給蘇小五寫的一封信,裡面還有一個玉佩,你一定要交給他。
百里有琴拿過那封信,眼淚汪汪的看著那個視窗,那是已經沒有了她最愛人的身影。
好難受啊!老白捂住胸口,眼神好無助,好無助的看著上空,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嘛。
手上雖然只是那麼一點淡淡的紅,可是毒素已經在不經意間進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