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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滿意的望著它帶來的效果,冷冷道:“起來,練劍!”說完轉身去煮早餐。

小郡主哭喪著臉,揉著屁股,慢吞吞揮劍又練起來。

在此後的日子裡,小郡主不但忍受浩泊早起晚睡拼命練劍的虐待,更過份的是,他將馬車扔掉改讓小郡主騎馬,還振振有辭的大談歪理,說是“安逸是意志的冢”;此外還要應付他一時的突發奇想,比如好端端走在路上,忽然將小郡主扔下馬、跟在馬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半天,美其名曰“練輕功”。總之他是盡一切虐待之能事,挖空心思的以摧殘花季少女為樂事。每當夜晚聽到不堪負荷的小郡主發出痛楚的夢囈聲,他就不由激動的幾乎流下興奮的淚水。

雖然備歷虐待身心皆受到嚴重的摧殘,但小郡主咬緊牙關硬堅持了下來。她的倔強,令原本以為她空有一身好資質而嬌裡嬌氣吃不了苦的浩泊,不但放下了心,且在心下暗贊。而熬過開頭三天最艱難的時候後,小郡主漸漸察覺到浩泊的虐待留下的後遺症:她只覺自己漸漸的由內而外在做脫胎換骨的變化,天天早起晚睡練劍、策馬疾馳、徒步奔跑……如此勞累,竟沒有絲毫憔悴之感,反而神采奕奕、越發精神百倍起來!

而與浩泊相處越久,小郡主越發感到驚訝,越發感到他的深不可測:在晴日行省總督府初見他時,覺得他外表雖然很俊美但見錢眼開內心齷齪,就好像一個水塘,一眼望去綠波盪漾宜人心神,但水底下卻是一大坨噁心人的爛淤泥;等他自戌砂鎮魔武軍手中救出她時,雖然驚訝他的勢力,印象卻沒有自根本上轉好,覺得他好比一條大江,雖然能量是很大,卻仍是爛泥不著底;而自訂立契約跟他學劍至今,隨著瞭解的加深,只覺他不但武技高強文才斐然兵法精通,而遠見的卓識、獨特的思想、睿智的見識,皆高出她所認識的人不止一等,令她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大海里,波瀾浩瀚,無邊無際……因此她看浩泊的眼光也隨之一日愈一日的敬慕欽服,——這是她除親王外首次對人心悅誠服五體投地。而聽話的程度,也有剛開始的局束於“奴隸條約”,漸轉成了自然而然、無比的深信,而到後來竟成了習慣。

此時小郡主腿上綁著五公斤重的鐵砂綁腿,兵器紅月劍被沒收,換成了一柄四十八斤重的玄鐵劍,浩泊看著還不過癮,又加了一副重盔甲。如此重灌上陣,每天要練劍兩個時辰、徒步跑兩個時辰,小郡主是疲於奔命,神經直繃的緊緊的。

望著吃力的舞著重劍的小郡主,浩泊心頭大樂,口裡卻沒有停過訓斥:“你練的那是劍嗎?那簡直是攪屎棍子!給我記住,輕靈清逸,要有美感!”

小郡主心下嘀咕:如此裝備下,你練一練試試,能“美”的起來嗎?卻咬緊牙關,吭也不吭,極力揮舞著玄鐵劍。

浩泊啃完一條烤狼腿,摸著飽脹的肚皮,望著過午的天色,算算距天闕城還有七八日路程,望著艱辛練劍的小郡主,大皺眉頭道:“進展這麼慢,真是丟我的臉,看來不借助外力是不行了。”想著那個去處的兇險,面色掠過一絲猶豫,隨即下定了決心:“不付出就沒有回報,就去‘骷髏洞’碰碰運氣。”上馬對小郡主道:“上馬,跟我去個地方。”

小郡主停下劍,抹著汗苦著臉道:“到哪兒去啊?我還沒吃午飯呢。”

浩泊道:“到一個看看你運氣如何的地方。沒吃飯?那不是有我吃剩的狼腿,提上邊走邊吃好了。”

兩人偏離古道,在荒涼不堪的原野上賓士了數十里,來到一片小丘陵前。浩泊頭前帶路,熟門熟路的自丘陵一個隱蔽的谷口進入一個小谷,在谷間左拐右轉,在小郡主暈頭轉腦的時候,忽在一座山壁前停下了馬。

小郡主一呆:“這不沒路了?”

浩泊躍下馬,走到山壁前,分開腳下的叢生茂密的雜草,頓時露出一個方圓丈許、深幽幽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