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球衣男生,這次我非常清楚地看到他後背背著一具滿身泥濘的乾屍,那具乾屍的頭髮卻異常有光澤,纏在球衣男生身上,似乎在汲取男生的生命力,才導致他那麼瘦。」
縛日羅皺眉,他知道岑今這故事裡的球衣男生就是他的主人公,而乾屍便是機場黑巫師背著的那具,原本在他的故事裡應該了結因果。
沒想到岑今還能抓住其中一條因果而將其編寫進故事裡。
這條因果應該是塗抹死者屍泥而中邪。
縛日羅無聲嘆氣,是他處理不夠妥當,不過黃毛邏輯思維還挺縝密啊。
短髮女一聽環衛工就知道是她的故事,便興致盎然地看著黃毛,很想知道他會怎麼說。
反正黃毛的目的如何,她都不會有大損失。
只有她自己知道『河柳』這故事邏輯脆弱,勉強撐到第二輪也會被淘汰。
「第三個就是全身包裹嚴實的男人,我記得他是那輛計程車的司機。」
帽子少年和長發女同時一動,顯然這名司機和他們有關,而長發女更是從短髮女的肩膀上抬起頭來,目光有一些奇怪地看著他。
「第四和第五,衣著光鮮,但是神色萎靡,其中女人的腳上穿著一雙尤其鮮艷刺目的紅高跟。他們一起排隊上來,間距一樣,連走路的頻率、步伐也是一樣的——」
「為什麼沒有我?」紅唇女人開口問。
「你怎麼知道沒有?」岑今反問。
紅唇女人皺眉,思及牧師和緊閉大門的教堂便就安靜下來,繼續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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