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淡漠的態度顯然是仍舊在生之前邢鷹對她的阻攔意見置之不理,甚至蠻橫趕回堂口那事的氣。
邢鷹略感尷尬的乾咳一下,本想略微道個歉,初蝶卻輕哼一聲,推起輪椅就迅速走了出去,根本就不給邢鷹與顏傲晴交流的機會。
初蝶蠻橫的行為,氣的顏傲晴用力的跺了跺腳,也是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向堂口內部走去,她可不會在這大眾眼中做那種爭風舉動。
而且他普通幫眾,則眼觀鼻鼻觀心,低眉順目的欣賞起自己的鞋子,對剛才那一幕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笑話,要是你敢對會長副會長的曖昧之事表現出稍微的興趣的話,哼哼,你還是早一步向釋迦穆尼先生祈禱吧。
由於邢鷹在醫院養傷,實在無聊,再加上兩個小傢伙也總是膩在邢鷹身邊,不想離開。
邢鷹就讓他們留在了自己的監護病房內,平時逗逗他們哄哄他們,講講故事,也給自己枯燥的養傷生活增添點樂趣。
就這樣,一過又是近半月時間,在上官澤的精心療養下,邢鷹已經恢復了五六成,只要不做什麼十分劇烈的舉動,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他甚至有想法是不是該離開醫院了。
而今天,正當邢鷹在教小龍小玲寫字的時候,八號推門進來,先是瞥了瞥一旁的新柔初蝶,咳嗽幾聲:“鷹哥,來了仨人。”
抬眼看著八號有些古怪的臉色,邢鷹奇怪道:“誰來了?”
“這個……三位大嫂來了,半小時後到醫院。”說完沒等邢鷹再問,如泥鰍一般迅速溜了出去。
呃……他們怎得來了?
眼角餘光看著新柔初蝶一下子古怪的臉色,心中哀嘆,完了,完了,彗星要撞地球了,種族要滅絕了!!
屋子裡的氣氛也一下子變的怪異起來,新柔初蝶原本歡快的表情也慢慢冷了下來。兩個小傢伙很快察覺到屋裡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不明所以的他們忽閃著大眼睛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和這兩個姐姐,小腦袋實在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邢鷹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愣頭青,他雖然不明白這兩個丫頭為什麼一開始就對自己表現的那麼感興趣。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兩女也只是臉面上表現的曖昧無比,眼睛深處卻一直如萬年寒冰般的冷冽。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邢鷹可以清晰的發覺兩女眼中的冰冷已經開始慢慢消融,表現出來的那種曖昧也逐漸自然起來。
從她們抗拒顏傲晴的那一點上就可以明確無誤的判斷出來。
可這一次……慕容清清和甜甜欣欣可不是好惹的,這三個公主型別的大小姐一旦被激怒,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而新柔初蝶同樣不是軟弱可欺之輩,更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一個處理不好,可真可能出現大事。
四十分鐘之後,外面傳來一聲聲恭敬的叫大嫂的聲音,緊接著大門嘭的被推開,三個梨花帶雨的嬌顏應聲出現在邢鷹眼中。
數月未見,三女一如曾經的傾城,清清高傲雍容,勾人心絃;甜心嬌蠻可人,惹人憐愛。
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那邢鷹心中自然是時刻多著一份牽掛,只是事務太過繁忙,擔子太過沉重,由不得他兒女情長才,痴心纏綿,心中的那份思念也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
可這思念就如同掩埋的美酒,深藏地窖之中不太會引人注意,可一旦美酒出窖,放在面前開啟酒蓋,那長期發酵的濃郁醇香足以讓人徹底迷醉,思念之情就如同瀰漫而出的酒香,再也無法抑制無法收回。
也顧不得再有其他人在場,邢鷹張開懷抱大步向前,三女也是用力的撲到邢鷹懷中,緊緊的抱住她,彷彿他眨眼就會消失一樣。
其他人知趣的退了出去,新柔初蝶兩女遲疑一下,表情淡漠的也退了出去,臨出去之前也把小龍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