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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內心深處可能有那麼點不捨,但表面上卻走的很乾脆。
又過了三天,邢鷹收到了一份請帖,一個在他預料中應該出現的請帖。
請帖的署名是馮遠航,就是那個給李高等人下令凍結的省稅務局副局長的兒子。
地點就選在了距離邢鷹所在堂口不遠處的黃土坡酒樓。
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邢鷹的預料,看來對方對自己是一點懼意沒有,甚至還有點示威挑釁的意味。
今天中午十二點,邢鷹準時赴約來到了酒樓,帶的人也不多,就是童言新柔初蝶三人。
既然對方敢將會宴地點選在自己這堂口附近,自己要是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過去,可就有些丟人了。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邢鷹四人來到了酒樓五樓一個清雅的包間外。
推門而出,房間內早就有一個人等在了那裡,房間內同樣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大漢。
這是一個戴著金邊眼鏡,十分帥氣的小夥子。只是此人給人的感覺十分不舒服,一副色色的眼睛毫不掩飾的吐射著狼光,有些蒼白的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縱慾過度。
可能就是那個馮遠航了。
見邢鷹推門進來,馮遠航臉上掛笑的站起身來,看樣子是想和邢鷹打聲招呼的,可那雙眼睛幕然放大,直勾勾的定在了邢鷹身後。
甚至還誇張的嚥了口唾沫,yinxie的光芒不停地在初蝶暴露在外的部位遊動著。
新柔初蝶面色一寒,一把森冷的匕首立時出現在了初蝶手中。
“想死?”
馮遠航眼中光芒卻是更勝剛才,竟然絲毫不覺尷尬的哈哈大笑起來:“邢先生真是豔福不淺啊,身邊竟有兩位如此絕色,當真是令人羨慕。”
沒用他招呼,邢鷹自顧自的坐下。“難道馮先生約我前來就是為了談論美女?如果真是這樣,我向馮先生可能要失望了。”
馮遠航再次看了看新柔初蝶,意猶未盡的咂咂嘴,這才正式看向邢鷹:“討論美女可不是在這餐廳內,應該在床上更為恰當,你說對吧?哈哈哈。”
邢鷹一語不發的看著眼前這個傢伙,難道田俊熙手下都是這種貨色?這簡直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色鬼,那毫不掩飾的chiluo目光任誰對他的第一印象也不會好。
馮遠航見邢鷹只是這麼看著自己,眼中盡是濃濃的不屑,馮遠航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沉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白酒,輕輕咋了一口:“邢先生可知道我今天約你來是為了什麼?”
邢鷹越看這傢伙是越覺著厭煩,就在這一刻,邢鷹忽然,原來人,真得能夠讓達到讓自己看一眼都覺著胃疼的程度。
雖然邢鷹定力不錯,這一刻也是不自覺的冷哼一聲:“我時間不夠充裕,馮先生是個聰明人,有話直說吧,這些老套的開場白,我看還是不要的好。”
“嗯?”馮遠航眉頭一挑:“直說?”
“對,我這人太笨,太高深的東西有時候難免理解不夠透徹,要是到時候出現什麼誤會,對你我雙方都不好,你說是吧。”
“好,邢先生快人快語,不愧是江湖中人。那我就直說了,我家太子十分欣賞邢先生,也十分看重於你,所以他派我親自過來一趟,見一見你,如果可以的話,太子想將你招到手下,給你一次侍奉太子的機會。”
馮遠航這一句可謂囂張無限的話,不僅讓他身後的童言新柔初蝶三人頓時變色,邢鷹的目光也是驟然陰冷下來。
招到手下?侍奉他?還機會???
邢鷹何等高傲一人,邢鷹手下又是何等的桀驁。
這個馮遠航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要讓自己去侍奉於他?
像個奴才一半的侍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