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以後在我家小喝了幾盅,無意間聽我聊起這件事兒,張大爺的臉色立刻陰的難看,罵我作死,說我撿的那些錢都是陰人買命的錢!而且我往河裡跑,說明買我命的是個水鬼!
當天晚上張大爺卜了一卦,第二天一早就帶著我去了楊山崗,拋開一個孤墳,把裡面的骸骨拖出來用石頭砸的粉碎,這事兒才算是了結。掘墳砸骨是我們出馬仙處理怨靈最常用的手段,雖說有點缺德,但對付那些不安分的怨靈卻屢屢奏效。裡面的緣由很簡單,你兇?我特麼比你更兇!
我們推測,張堅強之所以拿了那些錢,到現在還沒出現什麼徵兆,很有可能是跟他身上的‘指甲蓋銅盒’有關,除此之外,我和秦教授在場,也能很大程度的震懾怨靈。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貪念敗運,張堅強的命雖然硬,但也架不住折騰,我們勸他趕緊收手。
張堅強當時口口聲聲答應,一定不再去嘚瑟。可是他買了愛瘋的第二天,我們又收到一個快遞,當時我就有點不太高興,把張堅強叫來一頓臭罵。結果張堅強一臉無辜的跟我說,這快遞絕不是他的,當著我們的面就給拆開了。
結果一看到裡面的東西,我們全都愣住,裡面放的竟然是鍍金嬰屍!他臺巨劃。
鍍金嬰屍不光罕見,而且是完全根據嬰屍製造,所以樣式的差異很大,有的骨架已經成型,有的還呈胚胎狀。眼前的鍍金嬰屍特別眼熟,似乎跟季當千的是同一個!起初我們還以為是季當千把‘自己’給郵過來了,可我卻在上面感受不到半點季當千的氣息,反倒是陰戾之氣極濃。
我雖然是出馬仙,闖過後山大墓,進過地藏水墓,但像鍍金嬰屍這麼晦氣的東西,我還是很不願意碰的。可扔了吧,又擔心季當千找我要,不扔又害怕被煞到。正為難的時候,張豔撿起快遞包裝盒,指著上面的寄件地址說:“你們看,這個公寓的位置在青市,反正離得不遠,不如咱們直接順藤摸瓜去看看。”
反正這兩天也沒其他球事兒,我當時就答應了。秦教授年紀大了,不愛折騰,張堅強又抱著愛瘋玩的不亦樂乎,所以最後只有我和張豔倆人去。
青市比我們哈市,只勝不輸,林立的高樓,繁華的街景,短裙開到臀線的大妹子,每一樣都足夠震撼我這顆土包子心。看著大城市璀璨的生活,恍惚間覺得前二十多年都活到了狗肚子裡。
張豔跟我說:“你也別羨慕,大城市裡的人還真不一定比你們活得瀟灑。就說大街上這些西裝革履的人,乍一看全都是成功人士,可大多都是月光人士,還流傳著一句話,有錢的時候,我吃什麼狗吃什麼,沒錢的時候,狗吃什麼我吃什麼。”
我撇撇嘴:“城裡狗吃的狗糧,都比我們這些山溝里人吃的細糧金貴。”
談笑風生中,我們便到達快遞的寄件地址,位處青市最為繁華的地段之一,清一色的高層樓盤,估計隨便拎起一戶,就得值個幾百萬。在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我本來穿的就有點抱歉,往裡走的時候,門衛愣是不讓我進,說是衣冠不整,謝絕入內。
甄甫玉氣不過,想要跟他‘理論’,我心想,你快歇著吧,就你那小暴脾氣,哪裡是理論,分分鐘能給他把臉打腫。
沒轍,我跟張豔借了二百塊錢,去就近的假貨市場,淘了一套山寨紅蜻蜓西裝換上,門衛這才放行。往裡走的時候,張豔笑稱,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我換上西裝以後,倒也有幾分成功人士的味道。
我笑著問她:“怎麼?看上我了?”
結果此話一出,張豔的小臉煞白一片,連連擺手,讓我別亂開玩笑,她可領教過甄甫玉的本事,不想往槍口上撞。我轉身一瞧甄甫玉,發現她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兒。我心裡一陣感慨,這女人啊,甭管是美女還是醜女,活女人還是死女人,唯一關心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