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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王大牛推椅而起,邁步過來擋住了逼向凌五爺的佩劍人,大眼一翻,哈哈一笑,象一座山般擋住去路。

“我看你長得不象個人樣,吹鬍子瞪眼睛更象個怪物。”大牛外表傻傻地,但話卻說得銳利得很:“你這鬼樣子好象想打架……喝!拳頭倒有幾斤蠻力呢!”

說話間,暴怒的佩劍人憤怒地連攻三拳,皆被大牛用雙掌—一撥至偏門。

“砰!”第四拳擊中了大牛的左肋。

前三拳沒用全力,第四拳卻是兇狠的殺著,用上了八成內勁,真可以擊碎磨盤大的巨石。

大牛退了一步,大眼中冷電乍現。

“你這狗孃養的雜種!”大牛冒火了,用本地罵人的三字經粗野地咒罵:“你這一舉足有千斤內力。想當堂把我打死……”

“砰噗噗……”佩劍人兇狠地再次出拳猛攻,四記可怕的內家重舉,連珠炮似的在他的肋骨和小腹開花。又快又狠又準,每一舉皆是致命的重擊。

他這次不退了,屹立如山,泰然承受對方全力的攻擊,腳下絲紋不動,身軀也毫不搖晃,拳落在身上既撼動不了他,也不會將拳反震。

第五拳直攻心坎。

“老大小心!”一位佩刀人站起急叫。

拳砰一聲搗在他的心坎上,他的掌也同時落在佩劍人的左頰,這一耳光力道不輕。

“呃……”佩劍人驚叫,向右衝出暈頭轉向。

一聲怪叫,先前出聲警告的佩刀人飛躍而至,雙足飛踹他的頭部和胸膛,力道如山。

他一聲怪笑,馬步稍沉,雙手向上一分,手掌象兩隻可怕的大鐵鉗,分鉗住佩刀人踹來的雙踝骨,消去對方的踹勢,大旋身來一記山東大擂,掄轉一匝,再一聲怪笑,脫手將人扔出廊外。

秋日水枯,廊外景洲灘,距水際足有二十步以上。水漲時,水可以淹至竹廊前。

佩刀人驚叫著,手舞足蹈飛扔出十餘步外,砰一聲重重摔落再向下滾,滾了一身泥漿,直滾至水際,成了入水的雞。

第二名佩刀人火速拔刀,嚇了一大跳.

佩劍人總算站穩了,左頰先是蒼白,然後快速地轉變成紫紅,指痕宛然,慢慢地腫起。

“我的眼睛……眼睛……”佩劍人狂叫,大概左眼看不見景物了,眼眶逐漸變黑。

“你如果用刀。”大牛用手向拔刀在手的人一指:“我一定打斷你的狗爪子,廢了你這狗孃養的。”

被摔落水的人狼狽地爬起,踉蹌向上走。

“老三,不能上!”落水人狂叫:“這個子足有萬斤蠻力,皮粗肉厚,咱們認栽,快帶老大走。”

竹廊中多了一個美麗的女郎,香風中人慾醉。

“咦!”進廊的銷魂一枝春不勝驚訝,一雙水汪汪的媚目盯視著雙手叉腰而立笑吟吟的王大牛:“你這楞小子把關中三英打得落花流水,可能嗎?”

“呵呵!”周師爺安坐著大笑:“姑娘,你不相信你的眼睛?”

關中三英三個人相挽相扶,如見鬼魅般溜走。

“沒錯,關中三英是完蛋了。”銷魂一枝春的話也相當低野:“老大的撼山拳可以在三尺外遙碎碑石,卻被打得叫苦連天,邪門。喂!這傻小子是你的什麼人?”

“我的夥計,也是隨從。”周師爺說。

“唔!在鴻賓客找我看見過你們倆位,沒想到居然走了眼,倆位確是真人不露像。”

“什麼?女人?”大牛向銷魂一枝春大叫大嚷:“你說我是真人?難道以往你把我看成假人?”

“你是真人嗎?”銷魂一枝春盯著他媚笑,眉挑自語真具迷人的無窮魅力。

可是,他是個不解風情的楞小子。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