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那艘船又不一樣,赫然是噬心祖魔放在滬市的那艘船,竟然被喬惠子找到了。
現在的噬心祖魔已經成為階下囚,拿了她的東西也不必擔心噬心祖魔會來報復。
遊船隨波盪漾,徜徉在碧波浩淼的湖面上,眼前只有他們兩個人,甄斐心念一動,四周的天空變成了白天,卻是空氣最好的清晨時分,閒雲野鶴在遠處自由自在地徘徊。
遊艇不需要人來操縱,自動向前滑行,甄斐不由得嘆道:“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涼風冬聽雪,心中若無煩惱事,便是人生好時節。”
“你難道就不能急流勇退嗎?何必為了別人增加自己的煩惱呢?”最近甄斐沒日沒夜地忙碌,讓喬惠子心中很是痛苦。
搖搖頭,甄斐苦澀地說道:“哪怕就是神仙,也有煩惱的吧,咱們不說那些鬧心的事情了,來來來,喝一杯吧,最近我也不要以身作則了,酒水才是解憂的良劑。”
凝視著甄斐,喬惠子,緩緩說道:“你不是為了事業煩惱。”
心中一跳,甄斐問道:“那是為了什麼?”
“你是為了感情才煩惱的吧?”
甄斐沉默了下來,喬惠子說中了他的心事,身邊的女孩子個個都是那麼美麗漂亮,個個都是那麼體貼溫柔,的確是讓他難以抉擇。
喬惠子繼續說道:“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煩惱的話,我情願退出競爭,一輩子懷著一份溫柔的感情終老,絕對不會後悔的。”
“你說哪兒去了?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也不例外,況且,你這樣做,我的心裡寢食難安,豈不是增加了無窮無盡的罪孽嗎?”
“你到底為了何事煩惱?”
手指一揮,一張信紙飄然而出,喬惠子招招手,把信紙取在手裡,原來是白絲瑾寫給甄斐的一封求愛信。
喬惠子和冷筱都深愛著甄斐,但是大家都沒點破這層窗戶紙,喬惠子的父母來了,甄斐假扮她的男朋友,冷筱的父母來了,在何鋒的面前公開了這個秘密,但是在甄斐的門人面前,大家還是同門關係。
沒有想到剛剛入門才兩個月的白絲瑾竟然給師父寫了這樣的一封信,可謂是膽大包天。
看到喬惠子變了臉色,甄斐急忙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對待愛情都是勇敢的,跟我們那個時候不太一樣。”
“你還真是一個笨蛋,難道你很老了嗎?咱們都是同齡人,白絲瑾的膽子真大,竟然把信寫得那麼肉麻。”喬惠子的心裡很是難受,看來甄斐對自己的弟子也是在意的,他不是喜歡制服誘惑嗎?啥時候做起老牛吃嫩草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的喬惠子也忘記了,甄斐跟她的年紀一樣,僅僅比白絲瑾大一歲而已,算不上是老牛。
甄斐壓下心中的猶豫不決,說道:“我把這信封給你看了,你不要聲張啊,暴露他人的**,原本就是不禮貌的行為。”
“哼,橫刀奪愛更是道德品質的問題。”喬惠子很憤怒,她從來都把甄斐當成是她的男朋友,恨不得從此之後,跟他一輩子泛舟湖上,不理會世俗之中的任何事,做一對快活逍遙的神仙眷屬。
嘆了口氣,甄斐說道:“所謂的真愛,就跟沙子一樣,越是想抓緊,從手指縫裡流的越快。”
“把沙子兌進水之後就能抓的緊了,這個水,就是感情,只要有感情,愛情就得抓緊了。”喬惠子的脾氣也不是很溫柔,針鋒相對地說道。
“唉!煩惱皆是心生,其實白絲瑾的年紀還小,不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有人喜歡有人愛也是一件好事啊,我應該覺得自豪才是。”甄斐給白絲瑾開拓說道。
想到白絲瑾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喬惠子在心裡暗暗罵道:“狐狸精,害人不淺。”
但是她對甄斐說道:“我才不會跟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