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啊?”
“我是他的妻子,之一。”石紅的心裡十分得意。能做秦斐寧的妻子,一切都依靠自己的努力,死纏爛打了五年多才如願以償,換一個臉皮薄的女人早就知難而退了。
棕熊呆了呆,急忙媚笑著說道:“夫人,夫人,我就是跟小獅子開一個玩笑,嘿嘿嘿,開一個玩笑而已。”說著話,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看到棕熊如此的醜態,石紅心中一動,說道:“我看你們兩個也算是忠厚老實的人,這樣吧,給我做跟班的奴僕如何?”
旁邊的秦嘯獅斜眼看著石紅,差一點噁心的把隔夜飯吐了出來,就棕熊和雪豹這樣的人,跟忠厚老實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也不知道石姨娘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秦嘯獅雖然不屑跟棕熊打交道,卻不反對石紅的決定。以秦嘯獅的經歷,完全不能體會一直沒有下屬的孤獨,沒有一兵一卒的尷尬,石紅求賢若渴的心達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只要是修士,她並不考查對方的人品和能力,先收下再說,品行不好的再做出相應的懲罰,大浪淘沙,瑕不掩瑜,總有貼心的人被自己所用。
棕熊看了看雪豹,在大事上,棕熊一向聽雪豹的話,肥頭大耳的棕熊彷徨無計。
相對來說,雪豹有一點心機,說道:“夫人,如何能證實你是英王陛下的妻子呢?”換做是地球上的民政部門,就要說,怎麼才能證明你們是夫妻呢?你怎麼證明你是你呢?
槍口一轉,石紅的手指輕輕一勾,一道火舌噴出,旁邊一棵直徑十餘米的大樹攔腰截斷,嘎嘎嘎一聲響,巨樹順風倒下,濺起十餘丈高的塵埃。
雪豹的臉頰肌肉不由得抖了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還好,腦袋仍然很結實地長在脖子上,沒有掉下來。
石紅十分得意,回頭一瞅,不太對勁,人高馬大的棕熊竟然體如篩糠,抖個不停。
這是被嚇得。
膽子如此之小,能幹成啥事?石紅的眉頭皺起,如果是中看不中用的人,不如殺了,殺掉一個修士也就跟捏死一隻螻蟻差不多。
察言觀色的雪豹看出石紅眼睛深處不屑的表情,急忙說道:“夫人,我們相信了,你是真的英王陛下的夫人。”
“這還需要作假嗎?”石紅怒道。
“是是是,確實是不需要作假。”雪豹踢了棕熊一腳,怒道:“你是怎麼得罪了夫人的?趕緊給夫人賠罪,只知道吃的呆貨。”
“我也沒得罪夫人啊。”棕熊嘟嘟囔囔地說道。立刻對石紅深深一揖,說道:“對不起了,夫人,都是我們的錯,本來想打劫你們的,把你劫到山寨裡面做壓寨夫人。”
“停!”雪豹大怒,狠狠踢了棕熊一腳,說道:“這都是他的主意,現在他知道錯了,請夫人原諒這個吃貨吧。”
不需要多解釋,石紅知道,所謂的壓寨夫人,一定是雪豹子的主意,棕熊只能是精蟲上腦的那種人,還想不到搶女人做壓寨夫人。
這些細節不需要深究下去,石紅說道:“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你們都想做我的奴僕,那就獻出精血,對天盟誓吧,我會永遠罩著你們的。”
旁邊的秦嘯獅悄悄密語說道:“石姨娘,什麼叫做壓寨夫人啊?”
囧了囧,石紅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混賬話,你小孩子不要亂打聽了。”
“我也不小了啊。”秦嘯獅的腦子跟孿生兄弟秦嘯豹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不瞭解更深層的名詞含義。
石紅不理秦嘯獅,對著還在猶豫的棕熊和雪豹說道:“你們想想吧,冒犯了我,就是我能饒了你們,英王陛下的脾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哪怕是躲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如果你們做了我的奴僕,英王陛下也不會深究這件事的,就當我做了一件好事,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