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孃嚇得打了個嗝,想要張大嘴巴號喪,觸及到秦靜冰涼的視線,她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鵝,喉嚨裡發出&ldo;咯咯咯&rdo;類似於冒泡的聲音,罵人的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圍觀群眾也被秦靜的氣場震懾住,不敢繼續調笑,那些想要挑事兒地往人群裡面躲了躲,灰溜溜地逃走了。
秦深一手牽一個孩子急匆匆走著,距離木器店還有七八米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媽媽在大發雌威,她拿著一把菜刀目光森冷地走到張芳子老孃面前,垂著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ldo;無論你這回來有什麼目的,都給我爛在肚子裡。我兒子和你家閨女沒有除了同學之外的任何關係,想讓你家閨女好,你就省點心。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後搞了什麼鬼、說了什麼壞話……&rdo;
秦靜曲腿,蹲下了身子,拿著菜刀的手舉起來,手上刀刃磨得鋥光瓦亮地大菜刀離張老孃的臉就兩公分。張老孃顫巍巍地斜著眼睛去看菜刀,剛才罵人非常利索的口條哆嗦得打結,&ldo;你你你……殺殺殺……殺人是,犯犯犯法的。&rdo;
秦靜&ldo;噗嗤&rdo;一聲笑了起來,冰冷的表情如春暖花開時融化的冰面,嘴角彎了起來,眼中冷意更甚,冰面融化了河裡面的水還是冰冰涼的。秦靜用厚實的刀身拍了兩下張老孃的臉,&ldo;我會殺人的,我保證。&rdo;
張老孃用力地抽了兩口氣,氣息抽不過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靜站了起來,幽幽的視線環視了一圈,頭也不回地往客棧走,以前是顧念著秦深說不定是真的喜歡張芳子,有所妥協,就真當她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腦袋上拉屎的,活膩歪了。
圍觀群眾噤若寒蟬,面面相覷,不敢再討論什麼,埋著頭灰溜溜走掉。
等人群散了,從巷子裡跑出來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兩人跑到張芳子老孃身邊,年輕的那個不服氣,&ldo;爸,這是恐嚇,我都拍下來了,我們去報警,正好訛點兒錢。&rdo;
老的拽了一把兒子,&ldo;你知道那是誰嗎!&rdo;
年輕的人很顯然還不知道秦靜的厲害,吊兒郎當地說:&ldo;誰啊,不就是個老孃們。&rdo;
&ldo;呸,那是秦靜,從獅頭峰出來的秦靜。&rdo;
鎮子上圍繞著獅頭峰的傳言有多可怕,秦靜就有多可怕,只是她嫁到鎮子上時間長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慢慢淡忘她的不同。
&ldo;什麼狗屁是獅頭峰,都是嚇唬小孩子的。張芳子那倒黴玩意兒連個男人都抓不住,大師還說讓我們來木器店。奶奶個熊的,窮的身上一個鋼鏰兒也沒有,弄什麼勞什子福運啊,弄點兒花花倒是真的。&rdo;年輕的男人唾了一口,得意洋洋地拿出手機,&ldo;我要用這個影片嚇唬他們,不給好處費就報警,弄出幾個子兒也好,好吃碗熱乎的。呵呵,不然我就朝著木器店潑f……&rdo;
張芳子不成器的弟弟話沒說話,就被趕到的秦深給踢飛了出去,手機脫手飛了出,砸在了地上,大概是角度太寸,直接把螢幕摔飛,手機報銷。秦深面目表情地看著張芳子的老爹,吐出一個字:&ldo;滾。&rdo;
張芳子老爹狠狠地哆嗦了兩下,撒腿跑出去三四米遠,又被秦深喊住,&ldo;帶上你老婆。&rdo;
老男人哆嗦著兩條腿,扛起自己沉甸甸的老婆,頭也不敢回地逃跑。
秦深走了幾步,彎腰將螢幕摔飛的手機拿了起來,找到了儲存卡拿出來掰斷,一併扔進了垃圾桶。
方才所有的事情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