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聲息,就連呼吸聲都停止了。
教堂的大門就那麼開著,偶爾吹過的風讓兩邊地門微微晃動著,地上的影子不時地晃動著。突然門外傳來車子地引擎聲,“吱”地一聲穩穩地停在了教堂門口,一男一女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教堂門口。
“血跡一直到這裡,應該就是在裡面了。”矮個中年人看了看地上的血跡,轉頭朝叼著根菸地女人淡淡地說道。
女人沒說話,快步走到教堂大門口,剛要踏進去,卻又停了下來,伸手把嘴裡地煙給拿了下來,扔到了門外,走過去一腳踩滅了,這才轉身走進了教堂。
矮個中年人疑惑地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喃喃道:“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呵呵,看來能製得住她的人出現了。”
沒過一會,女人抱著一個全身血淋淋地人匆匆走了出來,神色慌張,眼神冰冷地嚇人,徑直走向車子。矮個中年人臉色變了變,快步跟在女人後面,鑽進了車子,快速地啟動引擎,開著車離開了教堂。
英國九幽會場裡,一首清幽悅耳地鋼琴曲緩緩地響了起來,兩萬人地場地沒有一個空席,所有人安靜地坐在位置上,注視著臺上坐在鋼琴邊的絕美女子,眼神裡有著崇拜、羨慕、讚賞。
女子略施薄粉,燈光照耀下,一張豔麗地臉龐更顯得傾絕,過肩地長髮自然地披在肩膀上,雙手在鋼琴上飛速地按下一個個黑白鍵,彷彿優美悅耳地曲調在她的手指上跳動般,讓人忍不住感嘆她對音樂地造詣和天分。
女子臉上面無表情,眼中卻流露出淡淡地笑意,似乎想到了某一段美好地記憶,突然間,心口莫名地刺痛著,胸口也窒息一般,無法暢快地呼吸。手指突然顫了顫,停了下來,女子捂著心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抬頭望著遠方。
全場愕然地看著臺上的女子,面面相覷,卻也沒有發出議論聲,等待著女子繼續把剛才的鋼琴曲彈下去。女子嘴角突然流出一絲鮮血,握拳輕輕地捶打著心口,痛苦地跪在了地上,眼角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隨後又慌張地站了起來,跑進了後臺。
全場一片譁然,有些莫名其妙,這時有人衝到了臺上看著女子剛才跪過的地方,一灘鮮血觸目驚心,隨後聽見了後臺傳來悲涼地哭泣聲,聲聲撞入大家的心扉。後臺處,女子拿著手機,坐在地上臉色淒涼地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催人淚下。
京都一幢別墅的大門口,楚心如靠著大門緩緩蹲了下去,掏出懷中的懷錶,伸出手開啟蓋子,輕輕地撫摸著鏡片,拿到耳朵邊傾聽著“滴答滴答”地聲音,眼淚止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無聲地抽泣著。
楚心如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扯下掛著的懷錶,攥在手中,望了望路燈下空無人影地街道,抬腳跑了出去,腳步顯得極為凌亂,任由眼淚模糊了雙眼。剛跑出不遠,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手中的懷錶滾了出去。
掙扎著爬起來,撿起懷錶,卻見指標已經停了下來,再也沒動過,楚心如神色焦急地用力搖晃著手中的懷錶,卻依然無濟於事。緩緩地坐倒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一聲聲悽慘地哭聲打破了夜色地寂靜,月光漸漸地暗淡下來,似乎也不堪這悽慘地哭聲,而躲進了烏雲之中。
陳家別墅裡,二樓的房間突然傳來淒厲地尖叫聲,隨後屋裡地燈光亮了起來,陳思敏額頭上滿是冷汗,捂著胸口靠在床頭急促地呼吸著。
剛才她做了一個夢,夢裡林黥和陳喬偉面對面地站著,猶如見了仇人一般地冰冷眼神,兩人互不相讓地對視著。兩人拿著刀對打了起來,她在一旁哭泣著吶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兩人似乎聽不到她的喊聲一般,依舊舉著鋒利地刀朝對方砍去,明晃晃地刀在她眼前不斷地撞擊,她捂著撕裂般疼痛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