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放輕了。

鏡頭這邊的封覃戴上了耳機，本來還外放，但是辦公室有下屬進來，聽到這個問題，都用震驚的視線看向頂頭老闆。

老闆這是邊工作邊娛樂。

等等，不對，他們聽到了老闆夫人的名字。

所以這是什麼情況？

有什麼大八卦，下屬偷偷豎起耳朵。

轉頭看到封覃戴上了耳機，半隻耳朵戴，眼睛似乎沒有看手機螢幕，但和他說話，他分明就一心二用。

「是，我們都是彼此的第一個。」齊沅笑著說。

封覃心底甜滋滋的，這樣的玩牌遊戲好像不錯，雖然自己沒參與。

自己也沒有在齊沅身邊，但是這種隔空秀恩愛什麼的，封覃覺得還可以。

他比較滿意。

「就他一個啊，那要是他技術不好，你不是沒法甄別？」張新安頗為遺憾地說。

話裡話外似乎在暗示，齊沅應該多實踐一番，才好發現誰更好。

免得被封覃忽悠，少了人生的太多樂趣。

齊沅盯著張新安，這傢伙自己都身體這麼不好，還總是喜歡拱火。

也幸好是在他面前，換了人，不得拉長臉。

「不用，我相信沒人比他更服務優異，他各方面在我看來，都非常優秀。」

老婆這樣誇自己，和當面誇給封覃感覺不同，心跳都加快了。

「好了好了，別誇了，在誇下去有人大概得飛到天上去。」

張新安馬上打斷齊沅的話。

「向我學習啊，多試幾個，才好分辨誰行誰不行。」張新安說出口的話，不知道的陳蓉他們只以為他真的有過不少人，他表情看著就像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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