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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解開!”
郝連瑞臉sè越發難看,盯著蘇陽一字一頓的說道,努力的壓抑著怒氣。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蘇陽毫不在意,輕輕一笑:“我只是來泡龍泉的而已,這一切可跟我沒關係。既然龍穴已經滿了,那我就慢慢等好了。等什麼時候輪到我了,我再離開,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蘇陽說著,臉上笑意輕現。
“蘇陽,這就是你的小伎倆?未免太可笑了一點!”郝連瑞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氣,冷冷的說道。
“確實可笑,不過……我喜歡。”
蘇陽大搖大擺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將桌上的瓦礫掃掉,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淺飲了起來,彷彿是準備要打持久戰。
“這蘇陽,有登天令在身,真是肆無忌憚!面對神海境強者,居然絲毫都不放在眼裡……”
大廳內有武者小聲的議論起來。
“廢話,要是我有登天令,同樣能肆無忌憚!登天令後面代表的勢力,太神秘強大了!郝連瑞根本不敢真的對蘇陽怎麼樣,否則登天令後面的勢力,必將他抹殺!”
而如他們所說,郝連瑞確實不敢真的對蘇陽出手。登天令代表的勢力,遠遠不是他、也不是郝連家能抗衡的。
雖然此刻他怒氣難掩,但還是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大廳中頓時這樣對峙了起來,蘇陽在桌前自斟自飲,而郝連瑞便怒視著他,大廳內的武者也越聚越多,漸漸的開始喧鬧起來。
“怎麼搞的!為什麼無法離開,郝連家是要將我們囚禁在這裡不成!”
一個火爆的年輕武者突然不滿的喊到,拔出長劍便猛烈的攻擊起屏障來。他的修為只有築元境後期,但威力同樣不弱,屏障淡淡的波瀾著,樓宇又開始緩緩的震動起來,瓦礫紛紛落下。
“住手!”
郝連瑞呵斥出聲,一臉yīn沉。
“哼!怎麼?你郝連家難道真想囚禁我不成?”
年輕武者不聽,繼續攻擊著。
“我讓你住手!”
郝連瑞惱羞成怒,身體一閃便瞬間出現在年輕武者身邊,手掌一合,便掐住年輕武者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年輕武者那築元境後期的實力,根本抵擋不了郝連瑞分毫,築元境與神海境之間的差距,顯露無疑。
“我乃東梵國詹家子弟,你敢傷我!”
年輕武者被郝連瑞掐著脖子提起來,頓時臉sè憋著漲紅,艱難的開口說道。
“哼!”
郝連瑞聞言,冷哼一聲,手上一甩,便將年輕武者丟了出去。
“誰敢再胡亂攻擊,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郝連瑞臉sè冰冷的環視一週,威脅的說道,心中快速的想著辦法。
能花費數十上百枚靈石,到龍鳳泉來洗煉肉身的武者,都有著不弱的實力與身份,多是一些世家子弟。雖然在南羅國的地盤上,郝連瑞未必就怕了誰,但能不得罪,他也不願意得罪這些人。
他現在還能以神海境修為震懾住這些人,但時間一久,這些人肯定會不耐起來,到時候就難以收拾了。
郝連瑞臉sè變幻起來,驟然伸手將掌櫃的喚來。
“天字龍穴現在是誰在裡面?”郝連瑞冷冷的問道。
“是傑民少爺在裡面……”掌櫃戰戰兢兢的回到。
“恩,讓他先離開!把天字龍穴騰出來給蘇陽!”郝連瑞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是!”
掌櫃趕緊點頭,轉身安排去了。
“郝連家向蘇陽低頭了!”
人群中有人低撥出聲,可瞬間,郝連瑞那冰寒的目光便將他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