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的異樣引起了老者的注意。
發現杜仲的目光落在那枚令牌上的時候,老者猛的就皺起了眉頭。
一臉肅穆的問道:“你見過這種令牌?”
聞言,杜仲立刻點頭。
“唰!”
就在杜仲點頭的時候,老者突然伸手,猛的一把抓住杜仲的雙肩,神色緊張的急聲問道:“你在那裡見到過,上面寫了什麼字?”
杜仲微微一咬牙。
老者這突然襲來的一下,把他抓得有點疼。
雙肩,在老者的抓扶下,甚至抬不起來。
他心中無比駭然,這才知道老者的實力,簡單一抓竟然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杜仲的神色引起了老者的注意,老者立刻放開雙手,深深的吸了口氣,一邊平復著內心的激動,一邊用眼神朝杜仲示意,抱歉。
“前輩,您跟這令牌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一提到這個令牌,您就這麼緊張?”
杜仲一邊揉肩膀,一邊小心的問道。
“什麼關係?”
老者面色一冷,張口喝道:“死仇!”
杜仲臉色一變。
“不只是我,你師父跟持有這些令牌的人,也一樣有死仇!”
老者再次開口。
這一次,杜仲徹底的驚訝了。
他沒想到,這個令牌居然還牽扯到了木老。
木老跟人有死仇?
自己怎麼從未聽說過?
而且,以木老的實力,誰敢跟他有死仇?
心疑間,杜仲開口道:“我之前見到過一個這樣的令牌,但上面寫著的是“身”字。”
“身?”
老者猛的挑起眉頭,急忙張口詢問道:“你看見令牌的時候,有沒有在令牌的周邊發現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持有他的人?”
“有。”
杜仲點頭答道。
“人在哪兒?”
老者立刻追問。
“死了。”
杜仲如實答道。
“恩?”
老者一愣,一臉疑惑的望著杜仲,問道:“怎麼死的?”
“我殺的!”
杜仲張口道。
“啊?”
老者臉色一驚,旋即突然又變得激動起來,拉著杜仲的手,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張口說道:“來來來,跟我詳細說說,你怎麼把人給殺掉的。”
聞言,杜仲點點頭。
隨後,便是當著老者的面,把漠北瘟疫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講了一遍。
原本老者就是徐鴻儒的師父,而且也住在神秘部隊裡面,所以杜仲也沒有多心,反正說給老者聽並不算洩密。
而老者也是越聽越入神,聽得津津有味。
“最後,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能假裝示弱,然後找準機會,拼進全力打了他一拳,直接打碎了他的丹田,然後就把他殺了……”
說到這裡,杜仲停了下來。
“好!”
杜仲的話聲剛落下,老者就噌的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殺得好!”
“終於,又死了一個!”
說話間,老者的臉上,流露出陰冷之色,彷彿巴不得那些人,全部死絕似的。
“前輩,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杜仲張口問道。
“這個……”
老者正準備說的時候,突然搖了搖頭,轉言道,“你還是回去問你師父吧,你師父不說,我可不敢越俎代庖。”
杜仲一怔。
“那老傢伙一直深謀遠慮,他不說,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可不能壞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