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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羞澀一笑百媚生,還不迷得他不分東西南北一吻定情?王子妃就此華麗麗地產生了……嘿嘿……嘿嘿嘿嘿……

打定主意,用力抬起箱子,疾步跟了上去,打算來個非常意外異常浪漫的熱情撞滿懷。

也許是因為昨晚下過雨的原因,我這一熱情,竟一不小心將鞋跟陷入了地面鋪制的大石空隙中,整個人以無法遮擋的力道,向前狼狽撲去……

真是,天助我也!

話說,真實,莫過如此!

就在我丟棄一隻鑲嵌在石縫裡的鞋子,飛身撲上去的一瞬間,那兩個灰色休閒裝的大男孩竟然動作一致地抬起左右腿,同時以絕對無法比擬的氣勢向我踢來!

憑藉多年槍林彈雨的經驗,我敏感的神經自動生化完畢,在他們出腿的前一秒,將手中的厚重皮箱以跳躍式投擲了出去……

古有潘金蓮戲西門慶,今有我江米狠砸囂張男。

雖然,我的身體在兩位無敵霹靂腿下直接後坐力嚴重地飛出,但絕對不影響我巨大的皮包承載著我情誼綿綿的感情重重襲擊了那囂張男的後腦!讓我在向後飛躍的同時,看見他亦隨著我向前飛撲出去,那情景簡直是婦唱夫隨、經典到位,好一對兒飛天的比翼鳥啊。

聽!那紅色包裹的肉蛋尤物也隨著我皮包的襲擊而狼狽地趴在地上,先是悶聲嗚咽,然後是失聲尖叫。吃飯情景完全被我一眼帶過,爭取不給她正臉鏡頭的機會!

不知道應不應該誇獎此哼哈二將的腿功勁霸,竟然直接將我射到一棵發育良好的樹杈上,經過我一番垂死掙扎,終於呈現出我雙手吊樹杈,身子前後搖擺的風情姿態。

那被幸福砸中的囂張男終於攀爬著起身,無比帥氣地轉過身,甩出一行非常鮮紅的鼻血,眼神瓦亮地凝視向我……

就在我們眼神碰撞的剎那,我清楚地看見他張開了啃了一口泥土的嘴唇,聽見他真情流露的聲音怒吼道:“我操!把那個死女人,給老子剁爛!!!”

聽聞此言,我渾身如遭電擊,為什麼如此熟悉?你說,為什麼如此熟悉?為什麼難以忘記?為什麼不讓我繼續低調下去?為什麼要掀開我淑女的裙子,看到我不穿內褲的風騷?為什麼啊?!!!

那眼神,那聲音,那語調,那氛圍,我是何等熟悉啊~ ~ ~ ~啊~ ~ ~ ~啊~ ~ ~ ~

他,絕對不是王子,絕對不是!

但是,我局裡資料整理員出身喜好尋求真理的本性戰爭了理智,竟試探性的問了句:“真要把我剁爛?”

此話一出,風雲變色,洪波澎湃,跌宕奔騰,卷舒變滅,哮吼洶湧,百步之內,生物全無。

而那囂張男更是張大了瞳孔,一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狂喜表情,步步狂顫惡抖地向我捲土而來。那種十年雪恨終於今朝得報的嗜血表情,將久經沙場的我也嚇得心裡發毛,不曉得他會不會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然後,強姦了我?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了。

於是,我將前後亂擺的大腿,努力擺成誘惑的弧度,但願他有蹂躪我肉體慾望,而非摧殘我神經的能耐。

所以,當他在樹下抬起頭,對我呲著雪白的牙齒笑得一臉生動時,我便無比羞澀的投目過去,打算電他個七七八八,讓他不忍對如此純情秀美的大家閨秀動粗。

果然,他明顯一愣,竟狂吼一聲:“MD!少跟老子抖雞眼!老子問你,上次那事兒,是不是你的做的?”

抖雞眼?我靠!媚眼懂不?還承認?我可能承認嗎?可能嗎?我是臥底!我是受保護者的電網!我是高尚的人民警察!我是人民的公僕!我怎麼可能做將人民困在下水井的事兒呢?所以,當然不是我。

吃力地靠手指垂釣著身體,臉上扯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