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人勸,只是一味的鬧。今天從樹上掉了下來,將孫夫人嚇個半死。所以付新入府,都沒過到迎松院來。
其實,也是不想過來。
在孫夫人的眼裡,付新不過是一個將要過繼過來的丫頭而已,再怎麼的,能金貴得過她自己親生的?正經國公府的姑娘?
孫夫人自己有兩個女兒,一個已經嫁人,另一個待字閨中。
所以,孫夫人根本就沒將付新放到眼裡。
孫夫人對付新不冷不熱地笑了笑,道:“快過去坐吧,老太君盼了半天呢。我們這一屋的人都等著你來呢。”
任誰都聽出孫夫人滿嘴的酸氣。
趙夫人才要說話。
付新輕拉了下被趙夫人握著地手,面色未變地笑道:“勞長輩等,實在是侄女的錯。侄女在這兒向四嬸嬸賠罪。侄女初來府上,許多事不懂,四嬸嬸不吝賜教,侄女感激萬分,下回一次改正。”
孫夫人“嗯”了聲,一扭臉,道:“老太君,這回能上菜了吧?”
武老太君理都沒理孫夫人,只是和顏悅色地衝付新招手道:“憨娘乖,來祖母這兒。”
付新過過武老太君跟前。
付老太君指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姑娘道:“這是你四叔家的姊姊,你九歲,她十三了,你就喊她紋姊吧。”
付新從繡燕手拿了個鮫絲,上前,與付紋見禮道:“紋姊好,我從廣陵來,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塊鮫絲,若姊姊不嫌鄙陋,就送與紋姊,或可一時之用。”
付紋接到手裡,看了看,不由得讚歎道:“新妹若說這個鄙陋,那我的禮物也就拿不出手了。”
說完,付紋也從丫頭手拿了個玉墜子,送與付新道:“希望新妹別嫌不好。”
送人東西上不上心,不在於貴重於否。付新只一拿出那鮫絲時,付紋就後悔她娘為她給付新準備地禮物了。但現在也不能回去換,只得硬著頭皮往外拿。
付新將那吊墜拿到手裡,便就掛到了腰上。笑道:“正好我還差一塊兒壓襟玉,謝謝紋姊。”
趙夫人這時領著那兩個小丫頭過來,對那兩個說道:“白天時候沒見著,喊姑姑。”
然後趙夫人又對付新道:“這兩個是你二兄家的女兒,大的與你同歲,比你小些,閨名芩,小名芩娘。小的也六歲了,閨名芸,小名芸娘。”
付芩和付芸雙雙給付新見禮道:“姑姑好。”
付紋雖然漂亮,但眼睛略圓,看起來人便就有些顯得厲害。但付芩和付芸則不同,長又漂亮又看起來特別的溫柔。尤其是付芸,比付新小,喊付新姑姑時,嗓音甜甜的。
付新很喜歡。
但她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也是一人一塊鮫帕。
付芩和付芸可沒有付紋有錢,所以只送了付新一個自己做的香包,卻是一臉的羞澀。付新瞅著那密實的針角,雖然偶有錯線,但一看便就是這兩個親手繡的。
付新問道:“一看便就不是繡孃的手筆。”
付芩大,沒說什麼。
可付芸才六歲,不覺小臉一揚道:“這是我和姊姊親手繡的,就準備著送給姑姑。”舉起手給付新看道:“瞧,我的手都快被針扎爛了呢。”
付新用餘光注視了下付紋,然後笑道:“我知道了,香包我很喜歡,正好放糖吃。”
付芸一聽糖,兩眼頓時放光:“姑姑也愛吃糖?”
付新點頭道:“當然,甜甜的,誰不愛吃?我還知道個藏糖的好法子呢。”
付芸聽了,急忙問道:“什麼辦法?我每產次都會被奶孃發現,姑姑能藏住?”
付芩雖然沒問,但也支著耳朵聽。三個人便就湊在一起,交流起怎麼騙奶孃,偷藏吃的不被發現。
這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