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蹤影。
“哥!”上官睿喊上官勇。
“元志倒是講兄弟情義,”白承澤這時在世宗的身邊小聲道:“袁威從軍之時,元志還在安府當他的少爺,沒想到時間不長,這兩個人倒是感情深厚了。”
世宗的雙眼眯了一下。
白承允知道白承澤這話是話中有話,可是白承允沒有關注過袁義、袁威這些死士侍衛的事,所以白承澤的話,白承允聽不懂。
安元志在水裡,感覺到袁威推了自己一把,等他回頭再袁威的時候,就發現袁威被水衝著往他左手邊去了。安元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拽住了袁威的一隻腳,全盡了全力想把袁威拉到自己的身前來,沒想到自己卻跟著袁威被水衝著走了。
“這個混帳!”世宗在岸上罵了一聲。
河裡的一匹戰馬這時嘶鳴一聲,在水裡更加劇烈地撲騰了起來,牽著這馬的兵卒一下了被這馬弄得沉到了水裡去。
安元志身子撞到了馬腹,他是什麼也顧不上了,揪著馬腹,把自己和袁威又弄出了水面,放開了馬腹之後,安元志拼了命,才抓住了眼前的繩鎖。
河面上的兩根繩索相距百米,安元志在水裡覺察不到,可是岸上的眾人都得很清楚,安元志現在抓的這根繩是第二根繩索,安五少爺被水流衝出了百米之遠。
“讓我活,你死?”安元志抱著袁威往對岸遊,一邊大罵袁威道:“你***想死在這兒?死這兒算怎麼回事?老子都緩過氣來了,你還緩不過來?以後別再跟老子說,你的武功比老子的強!”
世宗本來還想罵安元志分不清輕重,但安元志抱著袁威開始往對岸遊了,世宗便住了嘴。
過了半程之後,袁威才緩過這口氣來,神智清醒之後,就凍得在水裡打哆嗦。
安元志這會兒嘴唇都凍得發紫,語不成調地說:“能自己遊了嗎?”
袁威說話也是語不成調,說:“你,你放手!”
“我,”安元志忍了半天,還是在水裡開罵,“去你媽的,老子去了半條命了,你這會兒讓,讓老,老子鬆手?!”
一個兵卒頭還是能浮在水面上,身體卻被水衝著,從安元志的面前往南去了。
安元志著這個兵卒從自己的面前過,心裡知道無人相救,這個年輕人必死無疑,可他這會兒沒能力再救人了。
袁威張大了嘴,灌了一口河水進肚的同時,也深吸了一口氣。
“還有一半,一半路,”安元志拉著袁威繼續往對岸遊,說:“我們,我們不能死,死這兒!”
袁威說不出話來,但四肢在水裡勉強動了動後,可以跟安元志相扶持著往前遊了。
岸上的眾人一直著安元志上了對岸,才都鬆了一口氣。
“這個臭小子,”世宗著安元志被幾個先行上岸的兵將拉上了岸後,臉上才有了一點笑模樣。
白承澤心下失望,臉上的笑容著卻是開心的。
安元志上了岸後,溼透的身體被寒風一吹,安元志就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凍死了。
袁誠帶著幾個死士侍衛過來,幫著安元志和袁威把身上擦乾之後,脫了溼了的褻腿,把衣褲都穿了起來。
衣服穿上身後,安元志還是緩不過來,身體不受他控制地哆嗦著,打擺子一樣,就差口吐白沫了。
袁誠拖著安元志就在岸上走路。
袁威也是被一個死士侍衛拖著,在岸上活動身體。
“不準歇在地上!”有將官對陸續上岸的兵將們喊:“都活動一下,活動一下就好了!”
等安元志感覺自己又是活人的時候,已經是一柱香之後的事了。
袁誠拖著安元志邊走邊說:“少爺,我丟了馬去找你和袁威,可是我沒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