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居士,三才老人,劍帝等人之外,任何人都可能單靠殺氣壓得住他,甚至連高寵的殺氣都要稍遜於少淵。
少淵一壓身子,反彈而出,刀鋒直取可摩爾胸前,赫然便是刀五,此刻的刀五,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延,就是奔著取人性命而去。
可摩爾作為以武力為尊的匈奴大汗,自然也是個中好手,馬上揮刀硬擋,不曾想到少淵這一刀來勢居然極度兇猛,即便是用盡全力,不過是可摩爾讓他稍微偏移了一下,刀鋒明明沒有碰到手臂,卻被刀刃的刀氣夾著內力劃破了皮甲。
二人互換了位置,少淵一臉驚奇“哎呦,竟然躲過了我致命一擊的刀五,你一個匈奴人,居然也會我大漢的內功心法?”
可摩爾不齒地說道“天下武功層出不窮,又不是你們漢家獨有,你不知道崑崙絕頂的山王宮的山中老人,也是個武術大師嗎?”
少淵再一次換了一個架勢“是嗎,不過看你的武藝,看來那所謂的山王宮,也不過如是啊,接招!”少淵持刀向下,向可摩爾猛掛一刀,可摩爾知道力敵不可取,少淵每一式都如此勢大力沉,連貫的速度肯定不夠快,只要能夠抓到機會定能反殺。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少淵猛掛一刀之後,居然可以直接反手,換成刀背對敵,瞬間壓了下來,換手之快,只怕武藝不高者都看不出來。可摩爾更是吃了一驚,這人的武功,好生詭異,硬頂格刀。可摩爾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用力用手中鋼刀撞向了少淵手中的灰霜刃,少淵的灰霜刃應聲而飛。可摩爾一把擒上前來“哈哈哈,沒了手中鋼刀,徒手比鬥,你怎麼可能是我們這些喜歡摔跤的匈奴人的對手呢”,可摩爾一把撲住少淵的腰部,自以為得手。
“是嗎?”平淡無奇,內心感覺毫無波動,少淵看著撲住自己的可摩爾“我還想著如何把你生擒,現在你送上門了,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摩爾大汗!”話沒說完,少淵馬上反過來抓住可摩爾的腰部,一個後甩,反過來撲到了可摩爾,可摩爾現在腦袋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摔跤功夫如此之好。
實際上,並不是少淵摔跤功夫好,只是單純因為少淵力氣夠大,不講道理硬來而已。少淵一把坐住可摩爾,一通拳頭下去,把可摩爾打得鼻青臉腫,昏了過去。“誒,不是死了吧?”少淵看著面無生氣的可摩爾,一臉疑惑。“將軍還沒死,不過你好像下手太重,昏了過去了”一旁計程車兵拿著繩子說道。
“不管了,綁起來,找塊布條,塞住他的嘴巴,慎防他醒來之後咬舌自盡,這我不就白費勁了嗎”少淵站起來,拍了拍手,示意自己的部下將可摩爾幫綁住。
“將軍,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最大的魚都被我們撈到了”士兵們滿心歡喜,跟在少淵身邊,抓了最大的匈奴人,就算不是他們動手,作為少淵所部,賞賜也肯定少不了,只不過眼下沒了大獵物,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比較好。
“回去吧,不要以為只有我們有行動啊,其他人也是在做事的,匈奴人又不是蠢,他們有腳會跑的”少淵聳了聳肩。
一行人走到門外,只見高寵也已經帶著自己的戰利品走過來,和為了生擒顯得有些狼狽的少淵不同。高寵渾身上下,似乎沒有經歷過任何的打鬥,除了右手貌似摘除了手套,有些汗之外,還是乾淨滑溜。若非高寵手上還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左賢王,估計很多人都以為高寵只是找了地方靜坐。
高寵笑道“活的?”
少淵點了點頭“活的,你的呢?比我這個慘得多啊”
高寵笑著搖了搖頭“負隅頑抗,給了他點教訓,還是不肯乖乖聽話,只能如此”
“嘿,二位弟弟,你們還在啊!”言間,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赫然便是高安,只見高安提著一個人頭掛於馬上,樣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