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的心,更傷害自己對帝國的忠誠!”
“是!”
“現在,森詠一等兵,本官以虎落城主的身份命令你,去換下軍服,做好偽裝,隨本官一起入城看看這群上鉤的魚掙扎得如何!”
是的,這是一場很典型的釣魚。
……
“大人,那您覺得少校為什麼不會將史萊克一起拉下水?”走下高樓,步入虎落城的入城大道,換上了一身普通人服裝的森詠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詢問出了剛才未盡的問題。
“都說了,執行那種任務的人,智慧也是上上之選。”中年人也已經脫下了官服,換上了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帶上了斗笠。
話裡內容雖然有些嫌棄的意味,但中年人的語氣卻還是比較平靜的,“少校對帝國的實力和手段肯定也是一清二楚,估計已經猜到了我們在釣魚,但他卻還是沒有順著我們的意思來。要麼是一旦做了就有暴露身份的風險,要麼是他有更重要的任務,不能讓史萊克在這裡陷進去浪費時間。”
走入城市的不止城主與森詠,而是一整個衛隊,盡皆作普通人的打扮。
此時映入他們眼簾的虎落城不再是白天那副人流如織,商販隨處可見的繁榮景象,而是火焰與破損的房屋,以及眼中帶有怨恨的人們。
“那會不會白虎義從也猜到了我們在釣魚?”森詠走在了城主前方,將所有探查以及奇怪的目光阻擋在身前,哪怕這些目光中的怨恨並非衝著他們而來。
作為一個合格且前途光明的軍人,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清的。
比如眼下,在鬥羅三國眼中可能是反抗者,在日月人眼中作為背叛者的所謂白虎義從,無論他們口號喊得多麼響亮,信件寫得多麼感人,真正呈現出來的性質只有一個——暴徒。
你不能指望一群鬥羅舊貴族、不法商人、曾經的星羅潰兵集結起來的人手有什麼紀律,有什麼高尚的品德——因為他們在自家國境內大多都不講什麼紀律和品德,還能指望他們在別國的領土上講?
他們就又不是如日月一般,在數年前就開始推行所謂的法律,他們就沒法律的好嗎?!
而現在,這群暴徒將自己的暴力施加於另一群人,另一群人就會奮起反抗復仇嗎?
不,這群人大機率也會成為暴徒。
強者抽刀向更強者,但世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弱者。
雖然這個結果是他們這群名義上的統治者有意放縱所造成的。
“無論他們猜沒猜到,他們都沒有選擇。”城主也在觀察這些受到波及的市民們,並沒有什麼人衝上來找他們麻煩,他眼中不由得帶上了一絲欣慰,“一百多座鬥羅三國魂師學院的學生們進入十二城,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或許是畏懼於他們一行人的數量以及隱隱透出的危險氣息,也可能是這群被波及的人們暫時只顧得上憤怒與悲傷,還有可能是這幾年日月的治理卓有成效,他們都在等待官方的領導……
並沒有人衝上來,也並沒有人來得及成為暴徒。
城主心裡更傾向於最後一種。
“我們真的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隨著路線的不斷前進,森詠眼中的不忍也愈發濃郁,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質疑起了上司的做法。
理論上一個軍人不應當去質疑軍令,但他同時還是個人——不遠處一個白髮稀疏的老人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胸膛不再有任何起伏。
哪怕那是個曾經的星羅人。
雖然容貌有很大的不同,雖然森詠也在平日裡很是嫌棄鬥羅人的愚昧以及對國家的毫無忠誠,但他終究是兩隻眼睛、兩雙手、一個腦袋的人。
“有必要。”城主沉默了很久,直到他們來到了火光最為明亮的地方,喧譁聲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