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感情升溫,他的寵愛讓她忘乎所以,以為就此會幸福下去,卻又突然冒出個婆婆來。
她為了更靠近他一點,不停的打怪升級,哄婆婆鬥情敵。她變成一個女戰士,用自己的尊嚴來捍衛著他們之間的愛情。
然而這樣的苦難何時是一個頭呢?她要把自己變成雅典娜,成為女戰神,才能夠幸福嗎?
她搖頭,眼淚飛了出來,這樣的幸福,不是她要的。她要的幸福只需要平平凡凡,兩人一起為他們的小家奮鬥,添置上一切溫馨的裝飾,這樣的要求也過分了嗎?
思緒飛轉時,她已經到了盧家。自從上次她回來拿媽媽的遺物,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如今車開進盧家大門,一路所見,煥然一新。
她蹙了蹙眉頭,想起前段時間衛希蘭還向她開口,要在慕巖那裡借錢。公司應該很緊張才對,怎麼會有閒錢來給家裡添置東西?
她沒有多想,停好車往客廳走去。自從盧謹純在西餐廳裡鬧過笑話之後,就一直待在家裡。此時正蹺著腳磕著瓜子看娛樂節目,看到盧謹歡,她立即扯開嗓子叫道:“喲、喲、喲,我們家的少奶奶捨得回來了,被人攆回來的吧,說來也真夠丟人的,前些天還你儂我儂,沒過兩天,就成了棄婦,成了全城人的笑話,喂,盧謹歡,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呀?”
盧謹歡不理會她,她們姐妹從小到大就沒有和睦相處過,加上上次西餐廳一事後,盧謹純對她更是深惡痛絕。她也沒有心情,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她轉身往樓上去,盧謹純見她不理她,她神情盡是陰戾,她拿起果盤向盧謹歡的後背砸去。盧謹歡沒有防備,被果盤砸了個正著,瓜子落了一身一地,她惱怒的瞪著她,說:“盧謹純,我看在你年少不知事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計較,你不要把我的大度當作好欺。”
她忍夠了,從她住進盧家那天起,她就在忍受他們強加在她身上的羞辱。為了讓母親在盧家好過,她拼命忍耐,母親還是逃不了香消玉殞的結果。更何況,現在她的忍耐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盧謹純挽著袖子走過來,說:“怎麼,想跟我打架?好啊,我今天就奉陪。”盧謹純的話音剛落,抬手就抓住盧謹歡的馬尾,用力一扯,盧謹歡吃痛,腦袋偏了過去,盧謹純另一手抬起來,一巴掌就招呼過去。
別看盧謹純人小嬌氣,動起粗來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盧謹歡眼見那一巴掌就要招呼到自己的臉上,她忍著頭皮的劇痛,一手掐住盧謹純的虎口,另一手擋住她攻向她臉的手。
頭髮從她手裡解救出來,盧謹歡反手一巴掌招呼到她臉上。盧謹純早在腦海裡想了千萬遍的攻擊姿勢,這麼快就被她破解,她怔在當場,那一巴掌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臉上。
“啪”一聲,客廳裡安靜極了,只聽到電視裡娛樂節目主持人誇張的笑聲。盧謹純徹底怒了,她也不管招式了,跟盧謹歡扭打在一起。
衛希蘭從外面回來,一眼就看到在客廳裡扭打成一團的姐妹倆,她急忙跑過來,喝道:“怎麼回事?你們給我分開!”
盧謹純潑辣極了,她哪裡肯放手,尖尖的指甲都陷進了盧謹歡手臂的肉裡,劃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盧謹歡也氣急了,扯著盧謹純的頭髮,將她的頭往地上撞,兩人之間臉上那狠戾之色,要將對方置於死地的樣子實在驚心動魄。
衛希蘭勸也不是,拉更近不了身,急得不得了,大聲叫著:“來人,來人,把大小姐二小姐給我拉開。”
好不容易將纏鬥的兩人拉開,已經是十分鐘後了。盧謹歡臉上無可避免的掛了彩,脖子上也被盧謹純撓花了,一陣陣刺痛。
再看盧謹純,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頭髮凌亂,額上掛了幾個青包,雖沒有盧謹歡慘,也沒好多少。傭人保安全都在客廳裡圍觀,這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