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鳳,她男人和她兩個兒子到壩坡上給二四看守洋白菜,她帶小兒子、兒媳婦們到大南頭給二四看小菜和蘿蔔。二四給她什麼好處,她家這麼巴結二四?」駱來福娘陰陽怪氣說。她挎個籃子到大南頭,打算不打招呼問駱謙借一籃子菜到鎮上賣,誰知周小鳳和幾個兒媳婦就坐在駱謙家地頭,駱來福娘氣的跳腳,罵罵咧咧回來,看到路邊站了一堆人,她擠到中間編排周小鳳,「梅子把小鳳當成最好的妯娌,你看小鳳做了啥,巴結梅子的小兒子,把梅子的小兒子拉到二房,讓梅子的小兒子跟二房親。」
「咳……」
眾人拼命給駱來福娘使眼色,梅子的小兒媳婦來了,你快點閉嘴吧。
駱來福娘非但沒有閉嘴,反而說出更難聽的話:「這個憨謠啊,就是一個憨(ac),小鳳圖她家菜地,她不攔著二四,不拉著二四別和小鳳家走的近,竟然進小鳳家屋裡坐……」
「嬸,你咋挎個空籃子?」李謠好奇問。
「誒呀娘啊。」駱來福娘往後蹦,李謠盯著她的空籃子,駱來福娘心虛挎籃子匆匆離開。
駱來福娘實在太反常,引起了大夥兒注意。
有人說:「她從南邊過來的,她家菜地不在南邊啊?」
大夥兒:「……」
駱來福娘不會是到大南頭偷駱謙家的菜,撞見了周小鳳和周小鳳的兒媳婦吧!
大夥兒越想越有可能,要不然沒法解釋駱來福娘怎麼知道周小鳳和周小鳳兒媳婦把手駱謙家菜地。
有人起了偷菜的念頭,聽到這裡,打消了去駱謙家偷菜的念頭,開始琢磨到駱言峰家偷菜,如果可以,順帶從駱清亮、駱清喜家薅一籃子菜。
柳山、柳毛保偷摸靠近人群,注意到一些人眼神不正,悄悄離開,回去跟各自媳婦邀功,希望媳婦看在他們立功的份上,帶他們回柳家村吧。
兩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倆的媳婦跟他們一起看守菜地,回柳家村……遙遙無期。
但凡他倆的爹孃兄弟心不黑,不向著媳婦,他倆就偷摸回去了。
可惜啊,他倆的爹孃兄弟心肝是黑的。
駱言峰家加了人看菜地。
駱清亮、駱清喜能當上村支書、村長,人肯定不傻。
兩人察覺到大夥兒圍繞菜地拉呱,起了警惕心,也同樣加了人看菜地。
夜裡,真有村民到菜地偷菜,駱言峰和他爹抓住了兩個村民,兩人把人捆起來,丟在地頭。天亮了,兩人把小毛賊扭送到大隊部,叫駱清喜、駱清亮給他們主持公道。
駱謙在院子裡幹活,李謠打掃院子,大路上圍了一群人談論昨晚發生的事,他們的談話清晰傳到駱謙、李謠耳朵裡,駱謙、李謠互看一眼。
「嫂子在嗎?你家訂的牛奶。」
「在。」李謠進屋拿空奶瓶遞給送奶員。
送奶員遞給李謠三瓶鮮牛奶:「馬主任叫我給你傳個話,吃驚嗎?」
李謠:「?」
送奶員:「???」
他困惑離開。
「金子的金。」
耳畔突然響起這句話,李謠抬頭,就看到駱謙不知道啥時候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看她。
李謠:「吃金?」
「我估計小馬的叔叔一個人吃不下金子,就算加上小馬,也不行,想拉上我。」駱謙解釋說。
李謠拍腦袋,她懂了。
「我們年前要在鎮上買房子,就不吃金了。」駱謙說。
「鎮上木匠排外,你到鎮上開傢俱店,他們耍壞心眼,我們不好防。」鎮上也有宗族,在鎮上,木匠們親友眾多,他們對駱謙做了什麼,宗族肯定護短,包庇木匠們,駱謙的叔伯、兄長又這樣,駱謙沒有後盾,木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