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山,就跟瞎子一樣。
王九齡視情況而變,只能推遲計劃,所有人都在等著,臨近兩點了,所有人新兵最後一次在老兵的的指揮下,檢查武器彈藥。
突擊縱隊是從各部挑出來的捷克式機槍手,他們將會用手裡的捷克式機槍跟著兩輛王九齡都看不上的破裝甲車,只等進攻的命令一下就衝道對面川軍的陣地區,跟著王九齡從上海來的弟兄有一半在裡面。
另外個迫擊炮小隊也準備完畢,只等廖凡的大炮一響,他們就對著自己的目標開炮,這些人基本是第一次對人,心裡面很緊張,大冷的天手心都出汗了。
廖凡的75毫米跑團,所有的炮彈都準備好了,別人都以他的炮聲為命令,而他只等王九齡一聲令下了。
對面的劉文彩已經睡的跟死豬一樣,川軍的將領們也是一樣,他們不太相信這種時候王九齡會攻擊他們,三個師是分三個梯次與王九齡對峙的,川軍第一師就駐紮在第一條線,這樣也是防止萬一受到攻擊,戰局不利會全部潰散,而現在這樣排兵佈陣,就算受到攻擊,也不會全部潰散,他們之間相隔一里路還修了防禦工事,很容易組織反擊。
儘管是這樣,他們還是在第一道防線安排了兩個團的人防守,而其他的兩個師也安排了兩個營守衛。
川軍第一師計程車兵倦縮在簡易的工事裡面,一個士兵打著哈欠說:“大晚上的,這麼冷,又不打仗,讓咱們兄弟守夜,困死了!”
另一個說:“就是,我先去考考火,你先守著,等下換你!”說罷,也不等那個士兵說話,就跑了。
川軍的工事修的很簡單,按照川軍將領的想法,王九齡等人在路上沒有伏擊他們,那就完全喪失了戰爭主動權,川軍比王九齡第一師人馬多三倍,關鍵是川軍後面還有幾萬人在在老家,要是王九齡敢主動進攻,不但要打敗他們這三萬人,還要打敗看家的那幾萬人,合起來就是十萬人,以一個剛剛招募不到兩個月,缺乏軍官的師去打十萬人,那堅持是瘋了,不只是川軍的將領,就連下面計程車兵也是這麼想的。
沒看劉湘那麼多人都不敢隨意的打他么爸的注意,就憑一個王九齡和那一萬人馬嗎,雖然之前王九齡在上海抗戰的事蹟流傳甚廣,他們都聽說過,不過一對二,和一對十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三更半夜的,獨立團都沒有人攻打過來,守衛的那兩個團認為獨立團不會打過來了,很多人跑到火堆旁邊,抱著一杆槍三三兩兩在哪裡睡著了。
大量的火堆加上皎潔的月色,將川軍照耀的一清二楚,王九齡看看手錶,兩點整。
王九齡對著廖凡說:“開炮!”
隨著王九齡一聲令下,12門75毫米法國野戰炮按照既定的設定諸元猛轟川軍陣地,第一炮剛剛打出去,上百門81毫米迫擊炮對著川軍猛轟,從來沒有打過這麼富裕的仗,看著對面川軍的陣地炮火隆隆,王九齡心裡感嘆,可惜對面不是鬼子!
在三分鐘的炮火轟擊後,突擊隊開始衝鋒,其他部隊隨後跟上,而一部分火炮開始往後面延伸,令一部分則收拾東西跟在第二波步兵後面,準備抵近射擊川軍的二線、三線的部隊。
而川軍方面在上百門火炮的打擊下,哪裡還能反抗,根本就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兵,他們從未見過這麼強大的火力,而且除了一條簡易的戰壕少量的人,其他人根本就沒有睡在帳篷裡或者火堆邊上,還在睡夢中就上了西天,有僥倖為死於炮火的,剛剛醒來根本找不到方向,到處是炮彈爆炸的碎片在亂飛,他們只好趴在地上。
而被嚇壞的,在那裡到處亂跑的一個個被氣lang和爆炸的碎片擊倒在地,當那些僥倖沒死的人發現炮彈已經沒有落在他們周圍時,卻發現對面第一師的人已經衝了過來,凱斯還打算裝死,可是被人踩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