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邊直打嗝的飛坦:“你吃飽沒?”飛坦不明所以,下意識地揉揉肚子:“差不多飽了。”其實是撐到了。還好自己做得多了些,不然這種餓狼怎麼能餵飽。重霜轉回身去,彎眉一笑:“既然我請客的物件已經滿意了,那我就上去休息了。”眾人被那個笑容弄得暈頭轉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重霜走上樓梯,突然又轉過身,笑得那個春暖花開:“廚房裡有材料,各位可以自便。”
好不容易回過神,芬克斯哇哇大叫,“被耍了!看我不把那小孩抓下來!”信長也開始摩拳擦掌。可惜沙發上一道冷冰冰的視線過來,他們全凍在了原地。“都不許動手。忘記我們是要做什麼了?”庫洛洛看著略有不平的同伴,繼續潑冷水:“再說,你們追得上他?”
那是個殘酷事實,要是重霜想跑,很可能連飛坦也攔不住的,更不用說飛坦現在吃飽喝足根本就不想動彈。那麼,下藥?他好像還是個百毒不侵的體質……早知道就應該跟著頭兒搶了吃的先,大受打擊的信長和芬克斯一人蹲一個牆角,無比鬱悶。
美食當前卻吃不到,陰鬱的氣氛飄溢在蜘蛛基地裡。本來這種情況決不可能發生的,因為蜘蛛們本來奉行的就是想要就搶的原則。可是重霜速度那麼快,除非一群人圍堵,才有可能抓到並威脅他聽話。但是庫洛洛說過了,要拉攏他——明顯那個暴力方案不可行,一群人只能在每個吃飯點聞著香味,無奈望天。
一個星期過去了。除去兩次不大不小的戰鬥外,重霜和蜘蛛們相安無事,而且那兩次都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搶佔地盤。出於鍛鍊的原因,重霜也給憤怒的蜘蛛幫了把手。事實證明他和富蘭克林絕對是那些人中群攻能力最強的。富蘭克林十隻手指掃過去,本來黑壓壓的人頭頓時倒下一片;重霜半月形的念刃飛出兩道,剩下的人全沒了。
第一次見識到更大範圍念刃的蜘蛛們基本全傻眼了。開什麼玩笑,誰能想象半徑接近三十米的念刃啊?再看齊刷刷倒下的一片人,真是恐怖的實力啊。也就是說重霜的念刃可以視對手多少而控制大小嗎?力道看起來似乎不弱呢。不過要是他們見到重霜練習念刃的那個上三層下三層、還有不少分支的大瀑布,估計就不會對他的力道大小產生疑問了。
近身遠攻都討不了好處,更不用提那個計謀型的腦袋——總結起來,重霜果然是不好惹的小孩!這麼想著的信長等人看向庫洛洛,佩服之情油然而生:頭兒不愧是頭兒,拉攏他絕對是最英明的決策!
找麻煩的人解決速度快了很多,有人卻因此不爽了:沒錯,就是以折磨人為愛好的飛坦。重霜和富蘭克林的準頭實在太好了,全部是一招斃命,都沒有留下什麼可憐蟲給他增加樂趣。富蘭克林是夥伴,沒辦法發作,於是憋了一肚子火氣的飛坦衝去找另一個罪魁禍首。反正只要不死就行了吧,一心想要發洩的飛坦毫無責任感地想。
又被飛坦找茬的重霜有點迷惑,要是他們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話,也不可能就派一個人來啊!那就是說,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他了?疑問歸疑問,對飛坦可不像對那些雜碎,走神是要倒黴的……重霜剛想到這裡,手上就被劃了道口子。他提起精神,嘖,還真是大意不得。
第二次的結果和第一次一樣,除去被澆了一身的換成了飛坦。重霜收起了劍:“可以了沒?我看你也沒有想要殺我的意思,那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飛坦鬱悶得直翻白眼,這人觀察力和頭兒有的一拼:“誰讓你把那些人都殺了的?”重霜抿唇,什麼跟什麼啊,敢情自己幫忙還被嫌棄了?
無語的重霜邁出步子,卻發現身後的人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回頭一看,某人正在擰自己的衣服。“衣服溼了就回去換嘛,這樣弄到什麼時候才會幹啊。”飛坦沒想到走遠的人又轉回來,尷尬得想找條地縫:“關你什麼事!”重霜看著臉色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