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旦得知她的行為,高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麼做也算是一種補償,不然的話,一旦高山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她肯定要愧疚一輩子的。
儘管兩人昨晚春風幾度,可是葛菲醒來之後,還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伸手撿起地上的睡衣,衝也似的進了衛生間。聽著衛生間的門咣噹一聲,高山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當葛菲見到高山買的房子的時候,很是吃驚,因為這套房子,不管從哪一方面都能稱得上是小別墅了。前後兩個一百多平米的院子,不管裡面,還是外面,裝修都能拿得出手。這樣的裝修是不應該在這樣的小縣城出現的,這隻能說明,原先的房主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
葛菲來的時候,裝修公司的人已經過來了,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因為高山之前已經告訴過她,請了裝修公司的人,把房子稍微拾掇一下。她自然也就沒問。
看完之後,高山問道:“房子怎麼樣?”
雖然葛菲見多識廣,比這更好的房子也見過很多,可這畢竟只是一個小縣城,這樣的房子絕對能拿得出手。(贏q幣,)
因此,她由衷地說:“還不錯。”
“裝修公司的人說了,下週末就能搬過來了。”
“到時候,我們慶祝一下。”
“那是肯定的。”
高山從葛菲的眼睛裡看到一抹憂慮,因為她她要回家,雖然高山對大家族沒有直觀的印象,可是卻不妨礙他從葛菲的神色中看出一絲端倪。
當天晚上,葛菲沒有再跟高山發生什麼。雖然白天,兩人都沒有說這件事,也都刻意迴避那個話題。可無論是葛菲,還是高山,兩人都仿若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似的。
就這樣,又過去了兩天,週三的上午,葛菲從六和市乘飛機直飛京城。她向縣委請了一週的假期,說是回去探親。高山只是把她送到長途汽車站,就回去了,並沒有把她送到機場。
就在葛菲離開的當天中午,長豐縣蔣德彪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在蘇振忠的干預下,蔣德彪和他的幾個得力手下並沒有被判重刑,最多的就是蔣德彪,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可是,因為他被葛菲打成重傷,正在醫院裡躺著,隨即法官就宣佈將其保外就醫。
因為葛菲的推薦,成為長豐縣公安局副局長的侯志強雖然知道這樣的判決不合理,無奈他人微言輕,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他得知結果之後,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葛菲,可是葛菲的手機關機。
雖然,兩人只是在一起生活了幾天,可是葛菲的離開,高山還是感覺有些不知名的失落。
於是乎,他吃完晚飯的時候,就信步出了宿舍的大院,在合西縣縣城的街頭轉悠了起來。雖然,他已經來這裡好幾天了,可是他還沒有把這裡逛遍。好在縣城不大,就是步行的話,最多也只要二個小時,就能把這裡全部轉完。
高山打算回家的時候,他正在縣城的南邊,雖然只是幾天的功夫,可是田裡的油菜又有很多已經抽苔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地油菜花的清香。高山不自覺地朝著田野的方向走了走,很快就到了田間地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聆聽著田野裡的蟲鳴,還有微風吹動油菜發出的沙沙聲。
感受這這裡的寂靜,高山的心竟然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玄奧,他沉浸其中,絲毫沒有覺察到經脈裡的內力竟然不自覺地依照某種路線運動起來。
良久,他才從這種狀態中恢復過來。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深夜十點了。身後遠處的居民區的聲音也逐漸消失了。只有隱隱約約的傳來幾聲狗叫。
高山轉身剛走出幾步,心頭忽然一凜,危險的感覺頓時籠罩全身。他下意識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