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說話依然溫柔婉約,好似泰山崩頂都不會對他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李牧話剛說完,人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下一刻直接就消失了身影。這速度不禁看的慄正咋舌,由此估算,這李牧的實力恐怕比嶽主還要強上幾分。
看到李牧離開,赤須和天花婆婆明顯的鬆了口氣,快走兩步來到慄正跟前。隨著李牧的離開,空氣之中的陽剛之氣逐漸消散,空氣開始變的陰冷。就連慄正都有種突然從烈日炎炎的沙漠走進了清涼的湖水之中的感覺。更別說赤須和天花婆婆了,兩人臉上都顯露出了舒爽的神情來。
“要說這通道還真實邪門!”赤須似乎有所發現,突然說道:“你看,李牧剛剛明明就在我們面前,快走幾步之後竟然不見!”
赤須這看似無心的一說,立刻激起了慄正的注意。對啊!這通道既然是筆直的,那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以他的視力,就算李牧在十里之外都能看清,難道李牧第一步跨出一百米,第二步就能直接跨出十里之外了?
這時其餘的人在赤須的提醒下也明顯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了。這時李牧的那個侍女走過來說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擔心了,如果有人能傷的到官家的話,那麼恐怕我們都要死了。再怎麼擔心也是徒勞!”說話間,幾乎就是把李牧當神一樣的崇拜了。
司徒登天甕聲甕氣的說道:“這個女娃娃說話我怎麼就這麼不喜歡聽了。憑什麼他被人打傷,我們就得死了!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再說如果不是我們的話,恐怕他到現在連門都進不來,有什麼好炫耀的!”
“不得對官家無禮!”那少女眉頭一皺,出言呵斥到。
“呦?”司徒登天眉毛一擰,橫勁也上來了:“說一句就是無禮了,怎麼著,看你們的樣子,還想和我比劃比劃?”
那侍女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邪魔歪道就是邪魔歪道,欺軟怕硬。方才官家在這裡的時候你們話都不敢說上一句,現在官家一走,你就來耀武揚威,莫非真以為我們怕了你不成?”侍女說話間,身後那群侍衛立刻拔刀出鞘,噌噌聲連成一片,殺氣震天,似乎就連這拔刀都是經事先演練的好的陣勢。
司徒登天讓這殺氣震的連退兩步,臉上的神色驚疑不定,片刻之後終於吐出三個字來:“算你狠!”說完竟然是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
“這位姑娘,方才多有得罪了,我兄弟就是一個粗人,你別與他一般見識。我們這就追他回來!”慄正衝那姑娘行了一禮,連忙和木愧一起追了上去。
“哼!”那侍女氣憤難平的說道:“虧得他是你的兄弟,不然就衝他剛剛出言詆譭官家,我定然要拔去了他的舌頭,讓他跪在思過崖下一千年才行!”
慄正和木愧邊走邊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侍女不論說話或者長相都如此嬌柔,但是一旦有人觸了李牧的眉頭,她就立刻變成了女修羅。
慄正木愧和司徒登天他們三人一前一後的離開,轉眼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這時赤須和天花婆婆也看出端倪來了,這哪裡是去追人,這分明是藉故離開。不過他們醒悟的已經太晚,看著那侍女越發陰沉的臉色,他們兩個實在沒有勇氣說出要去追慄正回來這樣的話。恐怕說完之後他們直接就會被這侍女給撕了,所以這二人雖然懼怕,但是也只得小心翼翼的跟在隊伍後面,一言不發,心中卻在大罵慄正的不厚道。
“做的不錯!”慄正三人扭頭一看,已經不見了侍女他們的蹤跡後說道:“沒想到你這麼機靈!”
司徒登天也是哈哈一笑:“我這叫大智若愚,再說,我本來看那侍女的臉我就來氣,李牧不過就是十四階巔峰的人而已,被這侍女給硬生生捧成了神!若是情況允許,我還真想跟他比劃比劃。”
慄正點了點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