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清在第一招便已知道這把劍的能力,擁有這柄劍的主人的能力。
好劍!可惜用劍的人卻稍遜一籌。劍道未盡,劍招已殆。悲哀呀!
宛若鬼斧神工,襲天滅地而來,眾人的心被提到嗓眼,連身上的傷痛也忘卻了。精彩的戲常有,精彩的戰,一生難求,所以,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記得出聲,更沒有人願意出聲。
華麗的招不如神力聚集的簡單一擊,但對手亦非常人。
但見王憐清雙手平出,而後,招至,身後起,慢慢退,招威力驟減,再然後,一個移行,疾如閃電,眼不能及,再後來,李辰手中的劍沒有了。
“劍的華麗,請你好好欣賞。”李辰只聽到這麼一句。
璀璨的光耀眼到讓人膜拜,輕盈的姿態讓人為止讚歎。劍是空靈之物,怎可當殺人的工具。隨意與瀟灑才適合表現它的美。
快!快到無法看清,即使你眼睛不曾睜眨。疾!即使你想追逐,也望而心嘆。
啊——
但聽得慘叫聲一次蓋過一次。
完結,劍上寒光依舊,竟然沒有絲毫的血漬落下。
劍之極,應是如此!
“你侮辱了劍!你配不上這柄劍。”王憐清淡淡地這麼說。
“混賬!”怒之極,已失去思考的餘地。
“你知之用劍,卻不知劍是否能為你所用,真是可悲!”王憐清憐憫他,卻不同情他。
身上的傷口此時才滲出血來,細小卻疼痛,疼痛卻不致命。這在李辰看來是極大的侮辱。
不住地喘息,李辰暗暗聚集力量。而後,更為強力的招式爆發了。
氣流如颶風掃來,兇猛而無情,突然且措手不及。
回身,王憐清以劍當之,卻被逼退數十步。
未待王憐清調息,李辰又發第二招,但見他單手擊地,而後地面隨之裂起,地皮、石子、花草都飛揚起,而後在空中停駐,剎那間又飛向王憐清。王憐清之得見招拆招,執劍擋開。
就在王憐清擋開雜物的時候,李辰又有了動作,他爪如鐵鉤,向王憐清索命而來。
王憐清一個玄之又玄的錯身。飛闕的衣角被爪扯到,而後撕裂了。
“你——”怒目圓睜,王憐清動氣了。
為什麼要如此?為什麼要一逼再逼?王憐清此刻已經不想再理會了。
將劍插入土中,而後再把出,四周的地面已經不復當初的平坦,依然面目全非,赫然的力量讓眾人不住地後退。
李辰飛身而來,帶著陰狠的招。王憐清靜靜站在原地,等待著決定的那一刻的來臨。
是什麼無聲無息,是人們屏住的呼吸。是什麼剎那無形,是人那寶貴的性命。
劍光疾馳而來,像利刃,屠殺的利刃,又像穿越雲霄的無形光線,只一剎那。
啊——
是悽慘的痛苦呻吟。
啪——
是倒地不起雙膝磕碰的聲響。
滴嗒——
是血落在地上不可覆回的聲音。
還想再抬起頭,但是冷冽的感覺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
“你輸了!”王憐清挑眉道。
李辰低垂首,不語。
敗了!李辰不敢相信,僅僅三年自己居然如此就敗了。
唰——
劍插入土中。
人回身而去。
“怎麼樣了?”王憐清關切地詢問著祈軒。
祈軒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勢。但在那之前,已自行點穴,所以並不是很眼中。
“真是倒黴!白公子,我們走吧!”王憐清幫祈軒簡單地包紮,然後招呼著白公子。
白公子愣了愣而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