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士說:「打了結婚證。」
「什麼?!」
這樣的轉變,根本不是她們所預料的,之前她們以為沈醫生恢復了單身,沒想到轉眼間,便成了已婚。
這轉變,讓她們完全不敢相信。
先前還有點機會,現在是徹底沒機會了。
沈韞從辦公室出來,那些護士便同一時間停止了議論,沈韞出了病室。
薛棋婚禮當天,安夏去了,安夏先到,沈韞是後面到的,不過兩人不在一個席位,也沒有交流,沒有半分的交流。
大家都看出了問題,但是也沒有問什麼。
安夏坐在那,遠遠看著沈韞。
沈韞和東子坐一起。
東子問沈韞:「你、」他本來想問他和安夏的,可是話到嘴邊,東子又改成了:「你今天來的挺晚的,包了多少啊。」
沈韞問東子:「你呢。」
「我啊?」東子笑了笑說:「就那樣吧。」
這時薛棋穿著婚紗出現了,在臺上,攜著新郎。
東子去端桌上的酒杯,沈韞提醒了一句:「還是不要碰酒。」
東子看向沈韞,他笑著說:「你以為我想幹嘛?」
沈韞說:「只是隨便一說而已。」
東子說:「那我喝點飲料吧。」
沈韞說:「嗯,飲料不傷身。」
不過這時沈韞的手機響了,電話是醫院科室打來的,因為地方比較吵,沈韞拿著手機起身說:「我去接個電話。」
沈韞起身,安夏也起身,在沈韞離開後,隨著他離開。
不過沈韞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後,他停住,回頭看向安夏。
沈韞再次見到安夏,竟然有點冷漠,他問安夏:「有事?」
「沈韞,你不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
沈韞沒有任何的反駁。
她說:「何必作踐自己呢,沈韞,我同你說過很多次了,可是你每次都不聽,現在怎麼樣了?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安夏想到什麼,又說:「對,這個世界上講究一報還一報的,你怎麼對我,她就怎麼對你,多公平啊,沈韞,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報復你什麼,她會幫我把這一切全都報復在你身上,只要看著你三番兩次拿自己往上貼,又被她踹掉,我心裡總是有種說不出的痛快感。」
沈韞立在那淡聲問:『你說夠了?』
安夏笑著說:「夠了,足夠了。」
沈韞便轉身繼續像前走,他沒有跟安夏多說一句話,安夏站在那想,沈韞,你無情起來,比誰都無情呢。
兩個人回到婚禮現場,東子坐在那看著沈韞,他問:「忙完了?」
沈韞說:「醫院有點事情。」
東子目光又落在不遠處同樣回到桌邊的安夏身上。
東子便沒再問。
婚禮便在那進行著。
安夷在家有點無聊,她坐在沙發上,光裸著的腳踢著地毯上的娃娃,踢著玩好一會兒,江媽媽進來了,見安夷竟然又沒穿襪子,她忙說:「安夷,你怎麼又不穿襪子?」
安夷問:「安夏今天是不是出去了。」
江媽媽將手上的水果茶放在桌上,她說:「早上出去的,好像是哪個同學結婚,去參加婚禮了。」
江媽媽想了一會兒,她說:「好像……是叫薛棋?」
安夷聽了沒說話。
那麼,她繼續在那踢著腳下的玩偶。
江媽媽立馬去拿了一雙襪子給安夷穿上,她說:「光著腳,這習慣您什麼時候能改。」
安夷盯著自己的腳。
沈韞晚上參加完婚禮回來後,便開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