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世子,這死老道沒說錯!的確如此!”普善大師看著容景點頭。
“所以,你掂量掂量有沒有強行分開我們的本事,你才幾斤幾兩,別被傷得連魂渣都不剩了。”老道警告地看著容景,“識相的話趕緊滾出去,別在這礙眼。早知道你長大是這副溫吞的德行,我老道才不會手賤教了你幾招,這可是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兒。比被這禿和尚當年搶了媳婦還後悔!”
“死老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搶你媳婦了?”普善大師惱怒。
“怎麼就沒搶?沒搶我怎麼沒說上媳婦!”老道也大怒。
“那是你不得人心。人家姑娘都不正眼看你。”普善大師冷哼一聲,“你怪我何來?”
“想我當年儀表堂堂,要不是我當年走到哪裡,你屁股後面追到哪裡,天下人人都以為你我二人斷袖。人家姑娘們如何不正眼看我?”老道也冷哼。
“誰叫你釀的酒好喝來著!”普善大師難得地老臉一紅,“這如何能怪我?後來我不跟著你了,開始改喝酒娘子釀的酒了。你幹嘛還反過來追著我?”
“我哪裡是追著你?我喜歡酒娘子。”老道瞪眼。
普善大師一怔,“你喜歡酒娘子就喜歡酒娘子唄!我也沒幹擾你不是?你還怪我做什麼?”
“你要是不礙事兒的話,酒娘子如何會嫁了一個窮書生?”老道提起往事,怒不可止。
“我怎麼就礙事兒了?不就去喝酒嗎?你不是也說酒娘子釀的酒比你釀的酒好喝?也天天跟著我在那裡喝?”普善大師提起往事,一副懷念的神色,“可惜,從酒娘子去了時候,她的後輩釀得再好我喝著也不是那個味,不過有勝於無,老衲還是滿足的。”
“你滿足了?誰還我媳婦?酒娘子本來對我有意思,都是因為那斷袖傳言,她也以為我們那什麼……我解釋了八百遍都沒人信!你個禿和尚,著實可恨!”老道花白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可見此時心緒多麼激動憤怒。
“老衲後來不是為了你遁入空門了嗎?你還沒說上媳婦?還如何來怪我?”普善大師提起這個也憤怒,“我和尚別的不愛,女人更不愛,做和尚也不愛,就愛酒。要不是為了你的名聲,我哪裡不能種田喝一口酒,至於跑在來出家當和尚?喝酒還得偷偷摸摸的!”
“你還說!若不是你遁入空門還好!你遁入空門之後,好不容易有個小美人喜歡我了,可是天下人人居然都說我背信棄義,喜新厭舊,你因為傷心才遁入了空門!將我的小美人眼淚汪汪給弄跑了,說什麼成全我們……你個禿和尚,我老道哪輩子沒給神明燒香,居然遇到了你。”老道越說越氣憤。
“這……這……”普善大師一時失語,看著老道,瞪眼道:“我哪裡知道我出家了居然還不放過我?那你要我哪裡去?難道死了不成?”
“你死了更不成!天下人人還不說你為了我自殺?”老道氣道。
“那會兒你怎麼不遁入空門?你若是遁入空門,估計沒人說了!”普善大師看著老道。
“你都遁入空門了!我還怎麼遁入空門?我後來不是做了老道了嗎?你個禿和尚!謠言不攻自破了!”老道胸脯一鼓一鼓的。
普善大師沒了聲,二人提起當年之事兒,都滿腹委屈。一個迫於無奈做了和尚,一個迫於無奈做了老道。
雲淺月站在門口汗顏地看著二人。想著世間真是無奇不有,今日的新鮮事兒尤其多。讓她大開眼界了。她看向容景,只見容景一直站在二人面前看著二人吵嚷,一動不動。連神色都未變。她蹙眉,想著他該不會真要出手分開二人吧?夜天逸和她合力都不能分開二人,他功力即便再高,恐怕也難以做到!畢竟普善大師和老道合在一起四甲子的功力還有餘,而容景不過是一甲子功力而已。
“你們兩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