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何必熱臉去貼她冷屁股?你的身份如今是準太子妃,比她高,用不著和她去套近乎。”
秦玉凝臉色的冷笑瞬間退了去,迴轉頭眼圈微紅,對夜天傾低聲道:“我是為了你,你以前一直厭惡月姐姐,如今她卻是得了景世子、七皇子、染小王爺等所有人的喜,我怕對你不利。如今七皇子回京,你沒感覺到自己的威脅嗎?你若是被威脅了,我這個太子妃又怎麼能做得成?”
“地位威脅倒是不怕,我只怕你跟我在一起心裡卻想著別的不該想的男人!”夜天傾看著秦玉凝,鳳目深邃,“如今你我可是拴在一起的。你要時刻記著,不能忘了。”
秦玉凝身子一僵,不過須臾之間,她瞪了夜天傾一眼,紅著的眼圈有淚水溢位,“你若是不相信我當初又何必和皇上請旨賜婚?我以前是對……有意,可是如今我清楚得很,知道自己是誰。”
“清楚就好!”夜天傾溫柔一笑,伸手為秦玉凝抹去眼角的淚,拉著她的手向房間走去,“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今我方才信了!眼淚真多。”
“月姐姐就不是水做的,可從來沒見過她流淚過。”秦玉凝看了一眼夜天傾。
夜天傾臉色不好,“她是特別而已。”
“你讓我心裡有你,可是我知道你心裡根本就是……”秦玉凝今日情緒莫名地有些煩悶,一改以往柔弱,一連串的語氣都有些尖銳,話出口,她方才意識到不符合她的身份,連忙將後半截話語吞了回去。
夜天傾忽然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著秦玉凝。
秦玉凝垂下頭,暗暗壓了壓煩悶的情緒,低聲柔軟地開口,“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唔……”她話音說了一半,夜天傾忽然抬起她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她一驚,睜大眼睛看著夜天傾,剛要出掌,忽然想起自己一直偽裝的武功,若是出掌豈不是就暴露了,手猛地僵住。
夜天傾滿意地看著秦玉凝的表情,一隻手臂將她纖腰緊緊地扣住,一隻大手探入她衣裙,他身為太子,側妃侍妾頗多,女人無數,早就已經對男女之事熟悉無比,比起秦玉凝的生澀稚嫩,他就如吃飯喝水一般熟悉千百遍,很快就將秦玉凝按到在房中的大床上。裙帶被他解開,華麗的衣衫話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他大手絲毫不知憐惜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揉虐,秦玉凝雪白的肌膚不出片刻便佈滿了斑斑紅痕。
秦玉凝哪裡經歷過如此陣仗?無論是以前,還是被聖旨賜婚以後,夜天傾對她都是彬彬有禮,做的一切完全符合他太子殿下的身份,哪知今日突然來這麼一出,讓她意料不到,又有些驚嚇,不能動用武功,卻只能拼命推卻。
但即便她再推卻,哪裡有夜天傾力氣大,壓在她身上就如一座大山,讓她推卻不動,只能用力揮舞手腳。夜天傾忽然停住了動作,看著秦玉凝,雖然如此陣仗,但他眸中卻沒有絲毫**,只是深邃如潭,“你不願意?”
秦玉凝身子輕顫,喘息地看著夜天傾,一雙美眸淚水盈盈,說不出的柔弱,她顫抖地出聲,“我……”
“你是我的準太子妃,如今在我身下,做出這副樣子,是不是告訴我你不願意?”夜天傾冷眼看著秦玉凝。
秦玉凝這一瞬間忽然體會到了害怕。在她的心裡一直覺得夜天傾不過是空有太子虛位的紙老虎而已,如今看著他冷冷的臉色才真正體會到他能在太子位置上坐了二十年,不是紙老虎。雖然老皇帝不中意他,但是多少人想將他拉下馬,他這些年除了前一段日子被睿太子陷害傷了冷小王爺之事和不久前的太子側妃之死暴露這兩件事外,一直沒犯什麼大錯。說明什麼?自然說明他城府極深,不簡單。只不過如今不敵比他更不簡單的七皇子而已。但對付她一個不敢暴露出武功的弱女子來說足夠了。
“怎麼?不說話?你是還想著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