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爺的隨腳踢的一塊石頭都躲不開。”話落,他揚長而去,“我與笨蛋計較什麼!期待有朝一日墨閣在你手中毀了,小爺我好趕來救你。”
容景眸光湧上惱怒,翻滾的黑雲看著上官茗玥囂張地走遠,那一刻,他竟然覺得他囂張的樣子像極了雲王府那個小丫頭,本來攥在手中的一根針到底沒出手,之後也離開了那裡。
一別十一年,沒想到他真的來搶他的女人!
琴聲何時落幕,容景並不知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正見玉子書端了一杯茶站在他面前,玉顏含笑,聲音溫潤,“幾日未曾睡覺了?”
容景想著從離開這裡回到十里桃花林,他一直未曾好眠,瞥了玉子書一眼,不接他手中的茶,對他道:“說吧!”
“你想聽什麼?”玉子書將茶杯強硬地塞進他手裡。
“什麼都聽,只要是關於上官茗玥的。”容景道。
玉子書瞭然,對他一笑,緩緩坐下身,“我其實對他也知之甚少,你應該知道,我五歲那年,各地藩王進京為父皇賀壽,老王叔胡鬧找樂,將我扮作了女子,被他抱住不鬆手,之後知道我喜歡女人,昏了過去,之後他就再未踏足東海京城盛都。”
“你覺得上官茗玥能是一個因為你說你喜歡女子就暈過去的人嗎?”容景挑眉。
“他自然不是!”玉子書笑笑,“依現在看來,他怕是早就看出我是男子做了女子裝扮,故意找個笑柄。”話落,他想了想,有頗為有意思地道:“或許他是不想留在東海盛都,找個離開的理由。再也沒有什麼理由比惹上我更冠冕堂皇的。”
容景眯起眼睛,“那時候東海王想要留下他?為何?要他做人質?”
玉子書搖搖頭,“燕王府在東海是個特殊的存在,每一代都要有一位子嗣入朝參政,他是燕王府嫡子,自然是不二人選。燕王府的子嗣每一代只入朝一人,一代接替一代。有的位極人臣,輔政丞相,有的做了帝師,站在最頂峰。而他本來是父皇有意培養的帝師,可是不想出了那等事情,自然不留他了。況且我五歲之前一直不會說話,因他而說了話,父皇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又念他年歲小,若是留下來,怕是因為我出什麼亂子,便與燕王商議,作罷放他回了雍州,幾年後再令他進京。”
容景點點頭,眸光若有所思。
玉子書繼續道:“後來他隨燕王回了封地之後,聽說便鬧著要出家,燕王很是無可奈何了一陣子,天天派人看著他,可是還是看不住,他當真跑去了東海的九仙山論佛道,燕王追去九仙山,連他的人都沒見著,聽說他和九仙山的一位師祖一同閉關了,每次那師祖只一人閉關,這次帶上了他,沒有一年不出來,燕王無奈,只能悻悻而歸。後來一年後等到師祖出關的日子,燕王早早就去等候,可是隻等到那師祖出關,而他據說自己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燕王大怒,吩咐人尋找,燕王的能力竟然找不到他,他隱瞞了一年,再不敢不對父皇稟報,便寫奏摺上報了父皇,大罵不肖子孫,讓父皇不要再在他身上費力了,燕王府又不止他一人,另外擇選一個就是。”
容景靜靜聽著。
“父皇寬厚,又覺得他本來就有意培養帝師,他去論道沒什麼不好,況且九仙山那位師祖從來連皇室的面子都不買,卻帶著他閉關一年,證明他有慧根,那位可是得道高僧。他勸燕王想開,並囑咐他既然他想論道雲遊,就由了他吧!燕王本來就無奈,聞言也只能如此。”玉子書繼續道:“所以,燕王和父皇達成了一致意見,燕王在府中找了一個人假扮他,作假日日看著他,以防他出家,製造言論,暗中卻是在查詢他的下落。可是一直無果。”
容景挑了挑眉。
“一直五年前,燕王都沒找到他,氣怒之下放出燕王妃大病遍尋名醫的訊息,才將他從外面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