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都在我們大婚身上,對一件事情太過專心,難免別的事情便有疏漏。這也不奇怪。”
雲淺月想想也對,問道:“夜輕暖從那日被子書困住,如今在哪裡?”
“那一日之後,玉太子餵了她一顆醉酒的藥,送去了德親王府,如今應該醒了。”容景笑聲鮮有的有一絲清冽,漫不經心地道,“我說過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你我大婚重要。這等事情,不算事情。”
雲淺月點點頭,將頭靠在她懷裡。她也覺得不是事情,但終究是被七公主影響了些。換做誰在大喜回門的日子被這樣的事情攪亂,心情都不會好了。
馬車來到宮門口,穩穩地停下。
容景和雲淺月下了車,汶萊連忙上前,對二人道:“景世子,景世子妃,攝政王和染小王爺在御書房。”
容景頷首,拉著雲淺月走進了宮門。
這座宮門,從春年夜宴那日之後,雲淺月再沒來過。如今已經二十日,她從雲王府的淺月小姐,真正變成了景世子妃。皇宮依然一樣冷冷清清,森嚴肅寂,沒什麼變化。
宮女太監見到二人,都連忙請禮,稱呼雲淺月清一色的是景世子妃。
遇到兩個朝中大臣,都連忙對容景見禮,對雲淺月的稱呼也是謹慎地改成了景世子妃。
雲淺月對這個稱呼很滿意,多聽了幾次,讓她有些火氣的心情散了些。無論如何,她已經嫁給了容景,就算在她大婚之日出了這等骯髒齷齪的事情,也不過是一樁別人的小事。
二人來到御書房,汶萊前去稟告。
雲淺月打量了一眼御書房殿外的環境,地面的玉石專有著深深淺淺的裂紋,廊柱等都有著裂痕。這些痕跡可以想象得出,這裡曾經經歷了一番衝擊。應該就是容景佈置真龍棋局,夜天逸和夜輕染破陣的後果。
她正打量間,裡面傳出夜天逸低沉的聲音,“請景世子進來。”
雲淺月雖然沒聽見夜天逸提到她,但她依然不鬆開容景的手,跟著他走了進去。
御書房內顯然被重新修正了一番,破壞的痕跡不太明顯。
裡面不止有夜天逸、夜輕染,還有德親王、孝親王、冷邵卓、容楓、蒼亭、沈昭等人。都是如今朝中的重臣和新貴。足足十多位肱骨大臣。
德親王和孝親王顯然沒想到雲淺月也來了,齊齊怔了一下。
“這裡是御書房,不是女人來的地方。”夜輕染當先開口,語氣微沉。
“有人攪了我的回門宴,我難道還沒有資格過來看看?”雲淺月面色不好。
夜輕染眼睛眯了眯,不再理會雲淺月,冷冷地看向容景,“景世子,德親王府的人行了如此骯髒齷齪的事情,侮辱了公主,你怎麼說?”
容景眸光淡淡掃了眾人一眼,“總要看看事實再說話。”
“事實?”夜輕染冷笑,“人贓俱獲!你還想抵罪?”
“染小王爺似乎巴不得給我身上按個罪名!”容景聲音溫涼,“哪個高門大院裡都有幾個不肖子孫,不務正業的,榮王府出了這等事情,只能算是我管制不嚴。但六公主身為公主,私自出宮,身邊沒個人跟著,釀成了苦果,這應該算是皇室對她管制不嚴,兩方都有錯,不能怨一方。”
夜輕染面色冷沉,“你一句雙方都有錯,就能脫卸罪責了?”
“我並沒有脫卸罪責!染小王爺說了人贓並獲,我們總要看看怎麼個人贓並獲法。才能論罪。”容景淡淡道。
“好,就讓你看看!不但是讓你看看,我們都一起去看看!榮王府百年來都揹著受天下人推崇的名聲,如今到讓人看看,子孫背地裡是如何汙穢的。”夜輕染冷哼一聲,一揮手,對眾人道:“走,我們都去容翼那個別院!”
話落,他當先挑開簾子,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