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說白了眾位愛卿還是覺得女子不能擔此重任。南疆女皇葉倩,甚是囂張。你們認為她的囂張比景世子妃的囂張如何?”夜輕染也沉聲問。
群臣聞言,立即比較起葉倩和雲淺月來。紛紛覺得,葉倩沒有云淺月囂張,畢竟葉倩的所行所指都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而景世子妃實在太過於善變,不知道她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突然爆出驚人之舉。
“皇上,雖然葉女皇不及景世子妃張狂,但是葉女皇深得南疆皇室悉心培養,景世子妃自小頑劣,對於兵法之謀恐怕涉獵不深。這等事情可不是小事兒,萬一慘敗的話,那麼於我天聖可是重創啊。”御史大夫大聲道。
“除了景世子外,安王當最瞭解景世子妃。安王可認為景世子妃可擔得起重任?”夜輕染詢問夜天逸。
夜天逸目光淡淡掃了容景和跪在地上的眾人一眼,點點頭,“臣以為景世子妃掛帥兵馬大將軍甚好,有景世子輔助,景世子妃擔了職,定會夫妻同心,攻克南梁。”話落,他淡淡道:“若是眾位大人不相信景世子妃之能,可以令景世子妃立下軍令狀。不拿下南梁,誓不歸京。”
德親王聞言立即道:“若是景世子妃願意立下軍令狀,臣等就同意景世子妃掛帥。”
“哦?”夜輕染揚了揚眉,“安王建議景世子妃立下軍令狀?不拿下南梁誓不歸京?”
“是,臣建議。”夜天逸頷首。
夜輕染看向容景,笑問,“眾位大臣不信景世子其能,要景世子妃立下軍令狀。景世子以為如何?”
容景淡淡道:“安王和眾位大人似乎忘了,內子並沒在朝為官,也並未擔任一官半職。被皇上如此任命,已經於情於理不合。她向來任性妄為,不見得接這道旨意。更遑論立軍令狀了。南疆這些年勢大,直逼天聖。去年又沒有受水災,黎民富碩。不拿下南梁,誓不歸京,安王是不是太高看她了?或者是想借此機會置她於死地?”
“她有沒有這個能力,景世子知道,我知道,皇上當然也知道。至於是否置她於死地,以我以前對她的心,景世子當真會認為我恨不得她死?”夜天逸淡淡道:“就事論事而已。景世子妃既然破格提拔,等於入了朝。陳老將軍離開時立了誓,不破西南誓不歸,景世子妃任職兵馬大將軍,立下軍令狀也無不可。更何況有景世子做軍師,難道還真讓出徵南梁的兵馬敗北不成?”
“容景也是人,雖然懂得兵法謀略,但也不曾真正出過兵。真若敗了,也無甚稀奇。”容景淡淡道:“這等事情,有功無賞,無功有過,內子不過是個小女子而已,看不上什麼大業功名。皇上既然有此心,令內子出征為兵馬大將軍,我可以代替她應下,但若是立軍令狀,皇上恕罪,不立。”
“景世子此言差矣。景世子妃立功,朕自然大賞。”夜輕染道。
“她如今是景世子妃,皇上若是賞,還能賞她什麼?她看不上功名利祿,看不上金銀財源,只想相夫教子,這個心願只有我能幫她達成。皇上覺得她還想要什麼大賞?”容景挑眉。
“今日也許她想相夫教子,改日也許就變了。”夜輕染意味幽深地道。
“別人可能會變,她不會變。”容景溫潤的聲音不容置疑,話落,不再看夜輕染,對跪在地上的德親王等群臣道:“皇上金口玉言既然已出,兵馬大將軍就是她的。眾位大人若是覺得她無能,不能擔任其職,不妨考驗一下。明日一早,出征點兵,皇上不去,我不去,安王不去,只她一人前去,若是能點出十萬兵馬甘願跟隨,眾位大人便不可再有異議。若是她調不出兵馬,那麼她自動請辭這個職位,眾位大人以為此法如何?”
德親王等眾人聞言齊齊心下思量。
夜輕染笑了一聲,“西山軍機大營三十萬兵馬,玉龍山新建的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