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夕、玉紫蘿長得都甚是不錯,她該是也差不到哪裡去。”話落,他看了容凌一眼,倒出緣由,“這小子將來娶媳婦,自然要千挑百選,眼光怕是高得很,也許我們生個女兒,長得好,被他看上也說不定。”
雲淺月幸好沒喝茶,但也被他的話噎了個夠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人家菱鈺雖然待字閨還不知道他是哪號人物,也許知道,但也就僅限於知道而已,他倒好,動作到快,竟然將來有兒女都算計出來了。
容景聞言看也不看風燼,似乎懶得看他。
過了許久,雲淺月緩過神來道:“這可難了,菱鈺小丫頭雖然長得是很好,但也是個高傲的主呢!”
“難道我就差了?”風燼斜睨了她一眼,不以為意地道:“你哥哥嫂嫂已經答應幫我了,你爹孃也答應了。有他們牽線搭橋,放心,不用你去做臉。”
雲淺月唏噓一聲,想著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動作如此快?他不僅已經擺平了南凌睿和洛瑤,而且還擺平了她爹孃?她看向容景,他知道這件事情嗎?
容景眼神也不瞟來一個,沒興趣地道:“我想你還想不過來,哪裡有心思關心別的。”
雲淺月輕咳了一聲,聽他提到她哥哥嫂嫂和爹孃,對風燼問,“北疆如今是何情形了?他們四個說什麼時候可有奪下北疆揮軍過來?”
“明太后那老太婆是前任暗鳳,自然有幾分本事,但也僅限於阻擋幾日而已。你爹孃去了北疆助陣,拿下北疆也就是這一兩日的事情。”風燼不屑地道:“夜輕暖吊著一口氣,活不了兩日了。北青燁還算有些良心,日日拿藥喂著她。”
“北青燁……”雲淺月看向容景,對他道:“哪怕爹孃不去北疆相助,有個北青燁在,北疆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吧!”
風燼聞言挑眉,“怎麼?北青燁還是個人物?爺怎麼沒看出來?有他那樣的北崎王北崎能活到參與征戰也是稀奇。”
雲淺月笑看了他一眼,對他道:“你忘了幾年前我們去北崎皇宮,當時看到了什麼?”
風燼一怔,想了想,忽然眯起眼睛看向容景,“當年在北崎皇宮和我們迎面相遇的人是你?北青燁是你的人?”
容景眉梢動了動,沒答話。
風燼哼了一聲,“手能伸到北崎,你可夠長的,怪不得那次我們白走了一趟。”
雲淺月笑道:“否則他怎麼可能將榮王府當時庶出一脈全部拔起送去了北疆以北的苦寒之地?你真以為他放手不管了嗎?北疆以北的苦寒之地是和北崎相連。他即便再是榮王府的不肖子孫,也不可能讓榮王府脈息傾亡,片瓦無存。”
風燼瞥了瞥嘴,見容景拿定主意不理他,似乎不想和他同流合汙,他看了雲淺月一眼,故意氣他,得意地道:“他再能耐又如何?還不是看上我家的嬌花跑過來眼巴巴地寵著?”
雲淺月忍不住抬腳踹了他一腳,瞪眼笑道:“誰是你家嬌花?”
容景終於扭頭看他,語氣不見惱怒地溫聲道:“你既然有心娶東海的菱鈺公主,我這便派人送你去東海吧!”話落,不等風燼反抗,揮手無數氣線將他捆住,對外面吩咐了一句。
墨菊笑嘻嘻地應聲出現,扛了即便防備也不是容景對手的風燼“嗖”地出了房門。
房胎噪,頓時清靜下來。
雲淺月倒也不反對,風燼是該治治,容凌才多大,他就算計上要生女兒下嫁了,有他打個頭的話,那麼其餘人還得了?將來她可不想他的兒子身邊圍著一大堆女人。
兩日後,北疆果然傳來訊息。
南凌睿帶領人馬攻佔北疆,北青燁叛變,與南凌睿裡應外合奪城,明太后還沒下令迎戰,就被突然出現在北疆的容楓困住劍殺,夜輕暖雖然病,但還是殊死一搏殺了北青燁。北青燁在她面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