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理解。

周衍如對待鄰家小妹一般，並不在意她說什麼，好的周衍就聽著，壞的周衍就左耳進右耳出。

而風彩菱如此，風彩萱則頗為尷尬，不時羞澀的朝著周衍歉意的笑笑，似乎對於自己的這個孿生姐姐頗為無奈。

“師姐，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我心中暗自傷心了好一會。”

周衍笑著說道。

與故人在一起，哪怕故人已經不是故人，周衍卻不僅不覺得彆扭，反而覺得難得的開心。

一眼可以看到當年的那些故人，這本身已經是一種難得的福緣，周衍已經不會再去強求更多。

“嗯，師傅在前面等我呢，小師妹也來了，走，我們快去見師傅吧。”

風彩菱說了一句，隨後留意到了漠於瑤也飛了過來，卻是沒有等候她，而是直接帶著周衍先行飛向歸蝶山。

“那是小師妹？”

周衍摸了摸鼻子，頗為無語。

他看過去的時候，那名為‘漠於瑤’的漠家嬌小可愛的少女也看了過來，美眸裡卻是帶著一種‘你等著瞧吧’的意思，這讓周衍好生沒趣。

周衍索性目光淡然，熟視無睹，如看到的是空氣，直接不理會她。

他卻不知道，這般卻是把那漠於瑤氣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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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　師傅？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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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彩菱，風彩萱。讀蕶蕶尐說網風雲煙長老。陳天劍宗主。”

周衍心中喃喃自語。

這些人的容貌，氣息，還有性格等等，就是曾經的故人再次重現。

重現在他周衍面前。

但這些人，卻不再是過去的那些故人。

物是人非。

他們，還是他們。或許他們甚至會覺得周衍似乎很容易親近，有著莫名的令他們熟悉的感覺，卻已經不會知道相互之間還有什麼聯絡。

周衍知道他們不會知道，也知道他們會產生莫名的熟悉感和親近感。

但這種真相，卻只會存在於周衍的心中，沒有辦法解釋，沒有辦法說出口。

“相濡以沫，相忘於江湖……有時候，明明知道的事情，卻偏偏要不知道，可他人是真的不知道，而我，卻實際上什麼都知道。”

“這又何嘗不像是哥哥李然對於我的那種感覺？”

“他們若是覺得我很熟悉而無法想起，若是一旦這種情況多次出現，他們必定會想辦法弄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熟悉感。而我知道，卻無法說，是因為這裡是暗神域，說出來只會自誤而沒有任何能令人相信的證明。”

“或許，我本該和他們一般，如相忘於江湖那樣，淡忘。”

“放棄過去，直面現在，也好。”

周衍目光帶著幾分複雜之意，看向了風彩菱和風彩萱這對光翼綵衣紗裙女子，朝著她們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隨著她們去見‘師傅’。

風彩菱和風彩萱，除了姓氏發生了變化，從後姓化作了風姓之外，其餘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最起碼，周衍看不出有多少變化。

當然，她們的境界，卻都足有神靈六轉之境，實力上遠遠比周衍強大許多。

周衍思慮著的時候，那昭芸卻是因為風彩菱風彩萱的話，而差點氣瘋了。

她目光死死的盯著周衍，那種殺機毫無保留的全部呈現了出來，絲毫沒有掩飾。

周衍也絲毫沒有避讓，目光冷寂、平靜如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