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
十幾回合後,杜壆看出來了,這傢伙和呼延灼他們的武藝差不多,頂多略強點,為了不讓顏樹德輸的太難看他開始給他放水。
百餘回合後,顏樹德的呼吸開始急促,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襟,漸漸有些吃力,卻依然在咬著牙硬抗。
杜壆也不玩了,看準時機,猛然發力,丈八蛇矛如閃電般刺出。顏樹德拼死抵擋,卻終究力不從心,被杜壆一擊頂著護心鏡挑落馬下。
勝負已分,杜壆勒住馬匹,面帶微笑,顯示出輕鬆之態。過來抱拳道:“承讓!”
顏樹德則黯然落馬,神情落寞。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強,不愧是梁山第一將!”
“你錯了,梁山比咱厲害的還有很多!”
顏樹德搖搖頭,顯然是不信,不過還是牽著馬跟著杜壆來到了董平他們這裡,他的賭品還是可以的。
另一邊的蓋天賜看到顏樹德失敗,有些失落,但也沒埋怨他,對面的許貫中卻喊道:“你若贏了,也可以和他一起離開!”
“好!”
蓋天賜答應一聲,鼓起勇氣,嚴陣以待,而顏樹德此時卻只有落寞,躺在地上看著天,他剛收服的馬拖他也不動,董平等人看著場上也沒顧得上搭理他,杜壆倒是坐在他旁邊,沒怎麼關注場上,他知道許貫中能贏,卻也沒有跟顏樹德說話。
,!
場上只剩下許貫中和蓋天賜相對而立。他們身著堅硬的鎧甲,手持點鋼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隨著兩聲大呵響起,“駕”,兩人同時催動戰馬,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對方。他們的點鋼槍在空中揮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
數十回合過後,許貫中逐漸佔據上風,他的槍法猶如疾風驟雨,讓蓋天賜應接不暇。蓋天賜全力抵擋,但最終還是露出了破綻。
許貫中看準時機,猛然發力,以槍做棍,掄起來直中蓋天賜的鎧甲。蓋天賜應聲落馬,但他並未氣餒,迅速站起身來想重新上馬,可許貫中的槍尖已經遞了過來,“你輸了”。
蓋天賜丟下槍,同樣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這泥馬陷在賊窩了……”
這場比武以蓋天賜和顏樹德的落敗告終,但他們的勇氣和堅韌贏得了在場眾人的尊重,尤其是蓋天賜,大宋這樣文武雙全的書生實在不多啊。
許貫中也對蓋天賜的武藝表示讚賞,過去說道:“別灰心,梁山不會讓你失望,依然給你個知州相公做,如何?”。
蓋天賜也不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是知州的,人家能收到這樣的情報也正常,他撇嘴嘲諷道:“可是這金沙灘州的知州?”
“走吧,過去說!”許貫中想著跟顏樹德一起說,免得還得解釋一遍。
蓋天賜低著頭失落的跟著許貫中過去,嘴裡說著:“俺以為大宋的文人裡面,單論武藝俺算是頂尖的了,沒想到卻輸給了你!”
董平過來說道:“小子,俺們軍師可是文武雙狀元出身,你輸給他不丟人!”
“不可能,若是文武狀元俺不可能沒聽說過!”
“他用的名字不一樣而已!”
這麼一說,蓋天賜心裡多少有些平衡了,許貫中回過頭來說道:“大宋厲害的文人還有不少的,俺們蕭軍師就比俺厲害。你也不錯,單論文人的武藝,你也可以排進前五了!”
“那蕭嘉穗俺知道,他不是短視嗎?”
“寨主給他治好了!”
“這也能治?”
“當然!”
說話間,已經來到躺著的顏樹德面前,董平等人自覺去警戒,許貫中開口說道:“蓋大人,可知道原遼國蘇州?”
“當然,現在應是被金國佔領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