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密,你要存那麼多錢幹什麼?為了辦一場世紀豪華婚禮?”西索估計伊爾密就算把積蓄的十分之一投入婚禮,那奢華也足以載入史冊。
“買需要的東西。而需要的並不是那麼多。”伊爾密想多問問藍染的情況,卻始終沒開口——他內心認為最好能親眼見一見藍染。
海灘邊濤聲陣陣,浪濤一波一波的湧上沙灘,又一波一波的退下,
“我總希望我們之間有些改變。”金低語,“夢想和現實總有些距離。”
“你想要的,是你改變,還是她改變?或者,折中的改變?”白馬探咕囔著說。“和書裡寫的一樣嗎?和遊戲一樣嗎?”
“惡劣多了。就算想把自己的經歷簡化成一段浪漫的傳奇,末了才發現只是家長裡短的閒扯……”金閉上眼,“我想去奎因山脈看看。”
“就知道你要跑!”白馬作為偵探,看到金的臉色也能猜到後續發展,估計這傢伙被髮“好人卡”了,“辛普森姐妹的怒火我可不想承受。”
女子難纏。
“所以我決定打昏你。”
半夜裡白馬探被旋律發現了,她因為電腦隨機抽選和市丸銀一間房,在銀很“爵士樂”的心跳下睡不著出來溜達——看到彷彿被虐待捆成很藝術造型的白馬還以為有歹人襲擊了,白馬安撫了她,然後去找辛普森姐妹。
“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我失蹤了嗎?難道來找我一下也……”白馬很憤怒,雖然他上島是為了“任務”,對那兩囂張姐妹來說只算金的附帶品,但是她們對他不聞不問當空氣,他真受不了。
關鍵是,他要充分表達自己和金跑路沒有任何關係!
艾蓮娜的睡衣露出低低的領口,那上面——是一張慘白的如同青蛙肚子的面膜,依妲則眼明手快撕下臉上的面膜,揹著手一下子竄過來:“你不是還沒死嗎?”
論戰鬥力,白馬是考官裡最弱的。如果辛普森姐妹要揍他,他跑都沒地方跑。
艾蓮娜立刻去洗手間梳洗,她不允許自己在人前衣冠不整。
依妲的眉間掠過一絲焦躁:“發生什麼倒黴事情了?”
“金打昏我跑了。”白馬實話實說。
依妲揉揉脖子:“你真沒用。”
但是她對這種事並不奇怪也不詫異——金•;富力士本來就是那個樣子。
艾蓮娜也從洗手間出來,披了件外套,用非常不屑的神情說:“我也這麼認為。”
“我承認我打不過他。”白馬說。你們姐妹兩真攔他?只要那傢伙打定主意,會長都未必能抓到他。
“如果事先沒發現蛛絲馬跡,你還當什麼偵探?”艾蓮娜咬了一下嘴唇,有些不忿。
“一發現不對就應該通知我們,讓蕪菁懶腰抱住他,看他怎麼跑!”依妲更加彪悍。
“真不想考下去了,沒有金一點都不好玩。”艾蓮娜悶聲悶氣的說,“乾脆明天就讓他們透過好了。”
依妲則放手的更徹底:“讓電腦安排一下對戰名單……考生21人,會有人輪空哦。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熱鬥!”
“叫COSPLAY大格鬥怎麼樣?”艾蓮娜笑的促狹,“蕪菁穿那裙子還能怎麼打?”
“還是借她一條運動褲吧,別太過分了。”依妲考慮了一下,“而且把考試定為……分組格鬥,加上敗部復活戰,她不至於一場也贏不了吧。”
“那這兩天你們當辦娃娃家嗎?”白馬的睫毛向上挑起來,真是超級不負責任的獵人考官。
“我們就是規則!”艾蓮娜毫無愧疚,“考生本來就要聽任考官擺佈。”
依妲指著鬧鐘:“睡吧睡吧,一切明天說。”
一道靈光閃過白馬的腦子,這往往是有所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