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我願意”“廁所”“蛋糕”“香檳”“玫瑰花”……但是我居然不會寫“庫洛洛”三個字。
對了,可以用團長這個詞代替!
“團”這個字還是不會寫。
“長”,會寫,問題是“我和長是朋友”,這誰能看得懂?
俠客,對了,還有俠客!
“俠”不會寫,“客”也不會寫,通用文里名字是很專有名詞的,寫錯一撇一捺就不是那個意思了。
西索,蜘蛛裡我就認得西索了,記得考試裡偶然出現過“名牌”,仔細回憶一下那上面寫的是什麼,透過和西索攀交情……我的臉沉下來。
西索在旅團根本就是萬人嫌,搞不好西索死掉全部蜘蛛都開香檳慶祝。
此方案,駁回。
方案二:逃跑。
這房間好像個倉庫哦,踢破門是沒問題,但是接下來?我湊到窗子邊,踮起腳,從這裡望出去滿目荒涼,沒人沒車,比較像拍鬼片的佈景。狹窄的破敗的廢棄道路,慘淡的陽光給寂寥的荒煙蔓草增添幾分蕭瑟,好像這裡一百年前就是如此,而未來的一百年也會如此。
我想起西索的金色眼睛,飛坦的金色眼睛……和西索不同的是,當飛坦盯著你的時候,會有種胃酸增多的感覺。絕望老師常備繩子刀子安眠藥自殺,而飛坦身上到底有多少刑訊道具?他在天堂可以鞭策天使,在地獄可以蹂躪魔鬼。
如果逃不成難道要我當人幹人棍?(四肢都被切除了。)
並不是凍入骨髓的涼意,危險的情況我也算見的多了——只是我沒有個堅忍的意志和身體去接受“虐”。
可惜目前我面前並沒有比當飛坦奴隸更好的選擇。
此方案,無效。
方案三,等待救援。
我在獵人世界認識這麼多人,只要有一個有點良心就好,可是誰知道我目前的處境啊,我的手機早就被飛坦丟到路邊,最可惜的就是信用卡……還好那有密碼的,至少別人不會也不敢冒用(掛著揍敵客的金字招牌)……
我百無聊賴的觀察這房間的陳設,擺件,目光移到床上,一個足有我那麼大的抱枕,人啊,在孤單寂寞的時候就喜歡抱著什麼東西做慰藉,抱什麼最好?當然是軟軟的枕頭。
仔細看這個枕頭圖案,也是雷弗的作品哦,再仔細一看……亞修!亞修•;蘇利文!
這……算什麼情況,莫非我撞破了什麼□,還是說旅團盛產這種性向的?雷弗認識亞修,畫一張兩張亞修的草稿彩畫都不稀奇,但是飛坦……晚上抱著昔日團員的抱枕,“哼”幾聲……目光含情充滿幽怨,就好似一個怨婦?
很久很久以前,飛坦把亞修攬入懷中,或者,按身高,亞修把飛坦攬入懷中。
飛坦的嘴角揚起了冷厲嚴酷的微笑“你是我的。”
“即使我筋疲力盡,為了你,百折不回……”亞修低下頭。
……
這不可能!我不接受!亞修他不可能看上一個喜歡肢解的矮子!亞修可以去要庫洛洛……或者俠客……我不喜歡這種配對!我就是偏見!
“抱著腦袋幹什麼?”飛坦的聲音讓我感到危機四伏。
手被他復原了,我馬上在新本子上寫道“你的抱枕很漂亮,哪裡買的?”
神啊,千萬不是我設想的那種。
“定做的,當時發錯圖了,不過做的蠻漂亮,我也沒生氣。”一絲快樂的光芒在他金色的眸子裡跳躍,“布朗先生的作品都很美麗,對吧……”
沒□就好,我馬上繼續寫“我餓了,可以吃飯了嗎?”
“吃飯?你那麼胖!”飛坦提醒我,“你什麼也別想吃。今天絕對不行!”
恩,我真的不想捱餓啊!再說你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