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東邊有沼澤,南面有雨滴森林,那裡氣候寒冷,恩,我們要多帶點衣服,從圖上看這樣走最安全……關於這個城堡,你有把握出去嗎?”
伊爾密很用心的聽,兩手交叉放在一起,似乎陷入了沉思,當我說完後,他開口了,是有些緩慢但是相當標準的日語。
“這裡生產魔界七成的性用品,據說還有部分外銷到人界,你是不是覺的妖怪很多?因為一年一度的 性 愛 博覽會後天就要舉行,妖魔的壽命更長,大概因此 性 事 頻繁,上屆冠軍創下3小時內和646人 做 愛 的記錄,今年也許會有突破……地圖背面有傳單,不過上面的字我還認不全。”經過這幾天加上我在森林裡的教授,伊爾密竟然可以熟練用日語交流了,讓我欣慰他的語言能力居然直逼甚至超越庫洛洛,但是他說的這番話讓我懷疑是不是他弄錯了哪裡。
我掃了一眼地圖背面的宣傳單,上面描述新增了一名人類女子,主要功用就是當祭品, 性 愛比賽的所有參賽選手都會和她巫山 雲 雨,以看看做到什麼程度她才會死——這上面的臉和我有九成相似,至於其他文字描述就過於不堪入目了。用了幾分鐘的痛苦時光我看完這宣傳單,我困惑而窘迫的看著伊爾密——
“伊爾密……”他該是個沒有脾氣的乖孩子,溫柔聽話——我抽了抽眉毛,給出一個多年擔任揍敵客家庭教師的人應該提供的忠告,“這種事情,就你的年齡還太早,你趁早忘掉吧。那個 性 愛 博覽會也別去看了,現在把我放出去比較重要。”再拖下去到後天我就會被一群妖怪玩弄死了。痴皇和僕人所謂的後天,指的就是這個,看他們的效率還挺高,這麼快連宣傳材料也準備好了,魔界的印刷術一定很高超。
我無比期盼的看著伊爾密,指望他馬上把鑰匙拿過來,或者乾脆擰斷這些鐵欄杆。
“我不會去看的,”他點頭,“因為今晚我就離開這裡,我要找到結界,爭取早點回家。這個地方的平面圖我已經記在腦子裡,出去應該不難。”
“應該是我們吧。”我提醒。
“是我。”他把“我”字強調,“後天你那麼重要,怎麼能夠缺席?”他的聲音一板一眼,乾脆無比,他眼神難以捉摸的看我一眼,“有件事像刀刻斧鑿印在我心裡: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裡發生了一場火災。是母親放的火,她大面積燒傷,聽說是因為父親有了情人,火災把一層樓都燒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畫,後來被爺爺收起來。畫裡的那個女人,你說會是誰呢?”
所謂的乖孩子,只是一個陷阱,而我笨到完全沒有懷疑。我震驚的盯著他,連一句解釋也說不出。
他說小時候看到過我的畫像,難道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幅?喂,我和你爸爸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和小蔥拌豆腐似的……我覺得渾身抽搐,在籠子裡腳步蹣跚的上前一步,幾乎摔倒在地,手裡的宣傳單彷彿變成了滾燙的火焰,幾乎要把我燒焦。
“伊爾密,你誤會了……”
“我的母親也許算不上好媽媽,但是,總歸是我母親。”沒等我喘上一口氣消化這個訊息,或是歇斯里底玩命的解釋,他就轉身離去,臉上沒有半點憐憫或情緒波動,連最微小的肌肉也沒一點觸動,留下的話語是如此的涼薄——
“我告訴你個建議,等到後天,你可以張開腿,把那些妖怪個個當成我父親。”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幽遊白書 everything i do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everything i do 我所做的一切
掠奪他人而不是被掠奪,這是魔界的定律,生存定律。
伴隨清脆的敲擊聲音,我已經用斬魄刀把籠子一分為二。
把菊花還原為鋼筆,收回在懷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