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滿螞蟻和跳蚤……
我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發白了。
讓藍染放過我,和教獅子吃豆腐的難度差不多。
藍染揚起下巴。
我好想跪下來抱住他的大腿流下黃豆大的眼淚伴以哀號“都是我的錯,隨你殺隨你罵,求求你給我個痛快,我不要凌遲,我也害怕五馬分屍……”
“我並不是野獸,沒有讓自己的伴侶害怕的發抖而讓自己享樂的趣味。”藍染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那你也不可能把我抱起來轉圈圈吧!
真的有人從背後把我抱起來,藍染在正對面,市丸銀在右斜角,西索沒理由這麼做……我轉頭——太陽好燦爛,世界好美麗哇,銀光閃閃的頭髮,壯碩的身材,看著就很有可能競選選美先生——我的好學生席巴!
他的雙眼閃閃發亮:“蕪菁,你來了。”
我偷眼看一下藍染,他沒什麼特別反應,於是我對席巴點頭:“恩,你是考官?一定是考官吧!”
快告訴我你是考官,這很重要!
席巴如我心意的點頭。
這個世界還是有天理的!
我緊緊跟隨席巴考官,遠離藍染這個比西索更麻煩的超級麻煩。
“你很害怕?”席巴用手指了一下藍染,“他威脅你嗎?”
暫時還沒有。
暫時。
白塔,是獵人協會趕工興建的監視塔,高度是500米,視野清晰能見度好——本場考試就是搶號碼牌,但是席巴出題,總要出點技術性的:搶的號碼牌不是指定的,也不依靠數量——搶到的號碼牌數字透過四則運算(不可用小括號)必須可以得出自身號碼牌的數字。
數學差一點的該怎麼辦?
獵人考試的考試官是經由審查委員會派任,由現任獵人無工資無獎金的擔當(類似我國文藝工作者上春晚),能擔當考試官要麼是成績突出,要麼能力特別,要麼人緣好,而實利主義的揍敵客做白工而且一做兩年,我在其中功不可沒。從前任家主到現任家主,挨個兒為尼特羅打工。
我覺得尼特羅此時一定得意的在辦公室喝著名茶笑呵呵。
我已經輕鬆拿到可供過關的號碼牌了,從席巴那兒,至於接下來做什麼,在白塔用望遠鏡看其他考生如何掙扎……
“比父親的電視機好多了,更有現場感。”席巴頗為自豪。
真的沒必要在這方面和桀諾比,我情真意切懷念上一屆考試,沒有藍染沒有市丸銀沒有西索,為什麼上一屆我沒有考過?
我婚禮前的諾言,是還不掉的欠債。
從望眼鏡看藍染——我的債主,我心情很沉重。
彷彿凍結一般的沉重。
我一定要找個合理的理由解釋自己的行為,但是……有用嗎?
最無恥的一種就是撲到西索懷裡,摟住脖子,深情款款的說:“這輩子除了西索我不能愛別人了,嗚嗚嗚,西索是我的理想,我愛死西索了……”然後藍染要拿西索怎麼樣我就不管了。
但是反駁的理由馬上蹦出來:一、對不起伊爾密,雖然西索很耐打,但是面對藍染,再加上市丸銀怎麼著也難以以一敵二,有點腦筋都應該跑的遠遠地,可是藍染和市丸銀這種異世界大蘋果多難能可貴,搞不好西索從此就對藍染戀戀不忘……失去西索的伊爾密還是伊爾密嗎?二、我自己的感情忍受度——奔向西索是個太驚世駭俗的抽風選擇,前門驅狼,後門進虎,比起西索老虎簡直可愛的和加菲貓一樣,西索整個兒就是一小號的霸王龍。我怎麼做心理建設都沒有與西索親密接觸的勇氣。三、還沒撲到西索身邊就可能一張撲克飛過來,以我現在的速度躲過倒是沒問題,但是萬一被當成蘋果候補呢?
“你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