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想呆的舞臺。我僵著頭嘴硬:“你看我敢不敢!”
藍染還是一副隨意的表情,“蕪菁,你決定了嗎?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夜一冷笑;“你別以為還逃得了。”
笑意從藍染的唇邊綻放,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刺激太大瘋了——瘋了的話可不可以不接受審判直接進瘋人院?
我覺得自己被一把鈍刀反覆的戳,來來回回的戳。
“怎麼了?”夜一不安,“有什麼好笑的,藍染?”
“很抱歉,時間到了。”藍染輕鬆高興的說。
“碎蜂,快離開!”夜一匆匆說。
兩個女人跳開了。在這一瞬間,夜一向我伸出手,而藍染則擋開了她,順勢拉住我。
AT —FIELD!絕對不可碰觸領域!一層透明薄膜和罩大棚蔬菜一樣把我們罩住,然後地面開始震動,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了?!
天上一個超級黑洞裡冒出許多怪物,這好像叫大虛來著,我覺得腿腳全都在打顫。
我們浮起來了,向著天上的大洞飛昇。腳下晃盪的和不良電梯+十級地震一樣。我的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宛如重度暈車。
“已經沒有人,可以碰到藍染他們了。”聽到白鬍子老頭這句話,我真是欣慰不已,然後看天頂那群魔亂舞的怪物,我鼓起勇氣開口:“哥,那些東西,不危險吧。”
他握住我的手,微笑,“不用擔心。”
希望我真的不需要擔心。
“ 沒有人從一開始就站在天上的;無論你;或是我;就連神也一樣;
但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窗期也將要結束了。
從今以後;由我立於頂端!”
我哥一手遮天的氣度自打他捏碎眼鏡就開始爆棚的勃發了!搞半天眼鏡原來和魔法美少女的變身工具一樣,是可以實現人格轉換的。居然連發型也換了,哥,你頭髮在中間留這麼一綹,不擋眼睛嗎?不阻礙視線嗎?
地下的斬魄刀:
斬月:“終有一死的人,在這白日朗照又黑夜漫漫的世界中究竟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處,為何去?有限的生命究竟如何尋得超越,又在哪裡尋得靈魂的歸依?無盡的追求力量又有什麼後果?人竭力要找到一個堅實的地基,以建築一座通達無限的高塔,然而,人的整個地基都在動搖,大地崩裂為無盡深淵,巴比倫塔轉瞬崩毀。”
千本櫻:“要是一個人知識淵博,卻又冷酷無情,他對世界到底又會有多少好處呢?連自己女友都不關心的人,考慮什麼都是白費功夫。”
蛇尾丸:“千本櫻說的對!”
花天狂骨:“小魚,他們要是掉下來就好玩了。”
雙魚理:“我不會去接的。”
流刃若火:“珍重啊!”
嚴靈丸:“再見!”
灰貓:“市丸銀!我們亂菊一輩子都最好別見你!什麼叫抓的再緊一點!你這個不告而別的混蛋,你算哪根蔥……”
風死:“他告別了哦。”
雀蜂:“好了,散了吧。”
天譴:“賭局的輸贏,大家不關心了?”
天上的斬魄刀:
鏡花水月:“啊——欠!”(溫度隨著高度的遞增而遞減,蜷縮身體選個暖和的姿勢他繼續睡。)
神槍:“BYEBYE!”
清蟲:“我愛你們,真的好愛好愛好愛好愛你們,所以,你們都要過得很好很好哦!”
地下斬魄刀集體大寒。
神槍隨後的分析筆記:
我的研究物件是藍染,蕪菁只是附帶的,恩,比起藍染,蕪菁只是個小小的研究方向啦。
課題一:如果蕪菁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