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伊爾密。如果不同舟共濟,咱們誰也別想活!”
就是明白這個道理,你才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今晚還同睡?”
“是的。晚上比較冷,偎依著可以取暖。”她攬住他,“哦,伊爾密身上好暖和,和糜稽一樣,小火爐似的!”
伊爾密心想:她連弟弟也不放過嗎?糜稽才那麼一點點小!如果她想□他——沒關係,他應該打的過她……
伊爾密湊過去,她在地上用指頭畫“五十音表”:“比起這個,還要記住音調……清音,濁音,半濁音,促音,長音……”
她努力的給他講解日語,講完一課,擁抱伊爾密一下,額頭貼著額頭,然後沉沉睡去。她的臉在樹枝漏下的星光下安詳恬淡。
她做菜的手藝很高明,野菜和菌類也能做出讓人狼吞虎嚥的雜燴,對他也沒有動手動腳過。
這樣不好,伊爾密說不出原因,但是覺得這樣下去很不妙,非常不妙。
“我不知道他們要拿你幹什麼,最明智的方法是別讓他們注意你。那個魚頭怪似乎把你給賣了。”
她坐在囚車裡,伊爾密簡直想笑出聲來。
等待她的就是當奴隸的命運,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本分,所以,落得什麼下場都是活該!
他基本上掌握了日語的聽和說,讀寫還有問題,也許作為老師她真是不錯的——森林似乎無邊無際,但是有這些奴隸販子,找到城市也不是難事。
“他們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城市,那裡打探訊息更為方便。”稍安勿躁,他準備在那裡找到回家的方法。
“你和什麼妖怪交手了?受傷了嗎?給我看看……”她似乎忘了自己身陷囹圄。
“到了城裡一切都會好的。”他沒有直接回答,他去附近打探了一下,所謂的妖怪的確和人類不同,但是沒有她說得那麼強。
“那你就在附近跟著吧,到地方再放我出來也行。對了,你有吃飯嗎?要按時吃三餐,不然會影響成長的。我的晚餐是半塊麵包,都吃完了,早知道你沒走就留些給你了。”
他點點頭。她讓他煩心,而這煩心的想法讓他更加的……以前父親就說過絕對不要對食物和獵物有感情了,那和家養寵物三毛是不一樣的,它們沒有名字,只有程式碼,要麼變成餐盤的肉,要麼成為保險櫃裡的錢。
伊爾密從來沒有以名字稱呼蕪菁,就是為了避免那千萬分之一有了感情的可能——她的關心會讓自己軟弱,而一點點軟弱足以致命。
“那個,你的爸爸媽媽是不是有說過,你笑起來不好看,所以你就面癱了?”她微笑,疲憊的,但是安慰性的笑容:“我們一定能回家的。”
他知道自己不該被這麼對待,所以他隱於黑暗。
“你看起來很輕鬆。”沒多久你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他們兩兩相望。
伊爾密有一瞬間的心虛,這裡是奴隸皇帝的城堡,而她要接受自己最不堪的命運,就算整個世界都被她感動了,伊爾密也不能!
父親為了這個女人驚慌失措過嗎?溫柔的吻過她嗎?從糜稽玩的遊戲中,可以推測……一副品行端莊的樣子,結果卻對父親和糜稽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啊,恩……不要啊,席巴……”“糜稽,讓我們大做特做讓人害羞的事情吧,讓老師全部教給你……”
她絕對是壞女人!對了,怎麼沒對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是她喜歡的款型?
“輕鬆?你哪隻眼睛看到的?我覺得眼看自己就要光榮犧牲了!如果變得和痴皇一樣痴肥,我寧可去死!痴皇痴皇,痴肥之皇。”她聲音裡的煩躁讓伊爾密想笑。
“你不會自殺的,他們也不會殺你。”伊爾密友好的說。
“這只是個比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