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見了面要怎麼打招呼,可是為什麼場景是我拖著個黑色長裙白蕾絲邊女僕裝,叫他“主人”?
……
“你很重視我,我很高興——我真的希望我們瞭解的更多一點。”
“十一年了,蕪菁……”
“你會失望嗎?我主動誘惑你……”
“不,我很高興。”
“我愛你,金。”
“我也愛你,蕪菁。我那麼那麼的想你……”
“再對我笑一下,金——”
“我想幻化成風,一輩子在你身邊守護……”
……
這不是我抽風,也不是我瓊瑤附體,而是天才演員西索一人分飾兩角的表演。為什麼我手裡的“角色分配”比別人多那麼多頁,因為這裡面還有個“愛情劇本”。男一號:金;女一號:我。
我和金演這個?哪個混賬寫的劇本?!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1998獵人考試 七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至少宇宙中的某些領域不是為所欲為的,它們被精確的科學定律所制約。
努力尋求完整的理解總比對人類精神絕望要好得多。
——史蒂芬•;霍金
“不,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她拿著手槍的指尖在顫抖,就彷彿十二月裡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淋了一身。她陷入痛苦和煩惱的深淵,沒有人能幫她分擔。
他一把拉過她,痴纏的吻她,那種超人一等的優越感都化成了激情,在恨的漫漫黑暗裡突然閃耀了愛的火花……
槍落下來,然後男女主角開始互相扒衣服,一同倒在地上或床上(慘一點就是在廚房地板上)。
這就是肥皂劇。
生活有時候比肥皂劇更離譜。
“金大人是我的主人,要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是您的願望,我什麼也願意去做的!我會在你面前永遠的微笑,只要你讚美一下;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不需你說上一聲……”
我腦內設想眼裡冒紅心這麼噁心的對金阿諛奉承。
我是女僕還是個犧牲品啊?辛普森姐妹到底想要我怎麼做哇?
思索著這些亂七八糟,我還是在女士試衣間穿上了女僕裝,綁好雙馬尾辮,戴上髮箍,再打好腰部的蝴蝶結,深吸一口氣。
我透過獵人考試最近的道路只有四個字:讓金高興!
這應該不是太難吧。在流星街他挺好哄的,比野狗還好飼養,睡覺也不打呼嚕,除了看人的眼神專注一點眼睛明亮的能發光沒有其它問題。
旋律和我作為唯二的女性考生在一個換衣間,她穿了件白色制服,還配備白手套,考慮到彈鋼琴不需要戶外活動,應該也不用擔心把衣服弄髒。
她嘆口氣放鬆自己。
“不用太擔心,你應該對此很熟絡吧。”我說。
“其實我不太習慣給很多人演奏,”她說,“大部分都是獨自奏樂孤芳自賞。”
我把最後一個暗釦扣上:“反正沒有生命危險,生活總不至於太殘酷。”她扮演的好歹也算本職工作,而我,至少很多年前也在揍敵客幹過這行,都是重操舊業,希望遊刃有餘。
“生活是任人自生自滅的。”她戴上手套,向我輕輕點點頭,“你不必太煩惱的,富力士先生是好人。”
我知道。
“情況有點複雜,”雖然如果金主考他一定什麼都樂意給我,如果他擔任協會會長搞不好就以權謀私直接開給我一張獵人證了……“凡事不可能事事順心,現在至少不是最壞的情況。”
看辛普森姐妹那職業媒婆的架勢,她們想做什麼真的不難猜。她們恨不得用手銬把我和金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