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在路中間,任憑你再怎麼喊叫,誰也別想踏進高平一步。
這裡的傷兵更多,路邊幾具屍體已經腐爛,發出濃濃的臭氣。有幾個年老的人正在將屍體往一輛板車上班。從他們的動作上看的出,這絕不是第一次。兩個人配合的相當好,一人抬頭,一人抬腿,喊一聲,兩人一起使勁,已經僵硬的屍體,就依原來的姿勢被他們扔進板車,發出棒的一聲。
傷兵們就在這裡聚集,沒有人痛哭,也沒有人流淚。全都呆如木雞,能站的站在一旁,不能站的就躺在路邊的野草上。總之沒有人和那些看守哨卡的人發生任何衝突,雙方竟然平安無事。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武松帶著十幾個人來到哨卡旁,掏出自己的證件:“我們是老虎團的人,有重要事情稟報總指揮,請讓我們過去!”
沒人理他,臉上掛著看白痴的微笑。武松又說了兩聲,一名少尉從一旁的簡易帳篷裡面走出來,接過武松手裡的證件,看看武松,又看看武松身後的幾個人。
“老虎團?不是已經全軍覆沒了嗎?怎麼還會有活著的人?”
“少廢話!我有緊急軍情,耽誤了總指揮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
“哈哈!”那少尉冷哼一聲:“不需要用什麼總指揮來壓我,這是哨卡,沒有我的命令就算是總指揮來了他也進不去。”
少尉看著武松,絲毫沒把武松的警告放在眼裡。劉文輝拉拉武松的衣袖,工口袋裡摸出一個布包遞給武松,這裡面裝的錢,當然不是我們的錢,而是敵國錢。本來這些錢是用來在高平成活動用的,雖然製造的不怎麼樣?唬人的時候還是可以的。
武松明白劉文輝的意思,他只是沒有想到,敵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這些當兵的幾人還要收黑錢。其實武松理解錯了,這並不是那少尉一定要收黑錢,而是高平城內的那些人有嚴令,不允許他們放進來一個百姓和士兵。雖然外面在打仗,高平經過十年的恢復,那些以為內戰爭留下的傷疤雖然還在,卻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開啟武松遞給自己的小袋子,花花綠綠的鈔票還真不少。少尉嘿嘿一笑:“這才對嘛!你們幾個倒也是懂道理的人。”
“看什麼看,這是美元,比我們的錢值錢!”武松有些不耐煩,他擔心這傢伙看破這些錢的真假。
少尉一揮手,有人開啟攔住道路的木樁。那些元貝早已經等待了很久的傷兵紛紛湧上前來。上尉大怒:“都他孃的幹什麼?早飯嗎?,老子是這裡的守軍,誰要是不聽話現在就給我滾蛋。”有對武松一笑:“錢是真的很多,可惜呀,你們這十幾個人不能全部進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說不能就不能!”
大牛雖然沒聽懂那傢伙的話,看那傢伙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輕輕拉動火神炮的籍貫,隨時準備開火。劉文輝動了動大牛已經放在扳機上的手,衝他微微搖搖頭。
武松忍下氣:“那到底能過去多少人?”
“兩個!”少尉伸出兩個大拇指:“要知道,這個時候進入城裡,就是活,留在外面全都是死,只有兩個,兩個機會。”
武松回頭看了看劉文輝,劉文輝微微點頭。武松把牙一咬:“好!讓我們商量一下,誰進去!”
“那可得快點,過時不候!”少尉笑的很開心,這一袋子錢的確不少,他見過美元,雖然沒有親手摸過,袋子裡的錢和自己見過的美元一模一樣。每天他都在等這樣的機會,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
所有傷兵羨慕的看著劉文輝幾人。劉文輝沒有理會,指了指自己和武松,其他人也想進去。劉文輝笑著搖搖頭,拉過何政軍,趴在何政軍耳邊:“留在外面等待接應!”又趴在大牛耳邊叮囑幾句,讓他們都聽何政軍的指揮,這才衝著武松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