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松領命的嗅覺和聽覺和軍犬不相上下,而且還具備這高智慧生物的標誌大腦,那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張志恆也是一個合格的爆破手。在別人看來那些危險到不敢碰一碰的炸彈,在張志恆手裡就是一個玩物,閉著眼睛他都知道每一種地雷和炸彈的特點。每一種炮彈和手雷的引信時間。雷區就和他家一樣,只要梅松找到,張志恆只需要一根曲別針,只有一根曲別針。他就好像那些神偷一樣,用這根曲別針將危險的地雷泯滅在他的面前。
跟在這兩人身後,大家很放鬆。走露也不是那麼注意,隨便一腳踩下去哪怕是地雷肯定也不會響。因為這就是信任,對於戰友和兄弟的信任。這種將生死託付給別人的事情,在子彈小隊看來沒有什麼大不了。
雷區在一點點的消亡,腳下的路一點點的拓寬。抬頭就能看見那一抹淡淡的火光。那是敵人再洞口警戒的幾個人升起的火。能看見火光就說明他們的距離已經很近了。這裡不是平原,那種看見光還有幾里地的事情不會發生。因為粗壯的樹木和他們豐碩的葉子,以及鬱鬱蔥蔥的灌木阻擋了光線的傳播。能看見光就說明很近了。
劉文輝伸出左右,將拳頭緊緊攥住,高高的舉起,就好將軍一樣宣誓自己的存在以及接下來的危險。
第215章 這些東西帶不走
敵人很警覺,因為他們接到的是死命令。
劉文輝他們弄得到來雖然引起了敵人的一些反應,然而過度的激烈兵沒有能阻止,死神的靠近。沒有用槍,一切都在劉文輝的計劃進行。敵人的反抗是劇烈的一點,他們招致的報復更加的激烈。
就這小小的洞口一共十一個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七八處刀傷,而且死相極為的難看,就因為有一個傢伙在大牛的胳膊上留下了寸許長的一道傷口。一寸長的傷口對於大牛來說和沒有沒什麼區別,流出來的血還沒有被螞蝗吃掉的多。就這一點血,讓敵人死的很難看。
梅松收起苗刀,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三兩腳便將幾乎已經燃盡的篝火踩滅。火星和菸灰立刻在空氣中瀰漫,讓人避之不及。屍體就在火堆的旁邊,碼放的整整齊齊。這是他們的規矩,能看見他們到來而做出反應的敵人,就說明他們還有一絲戰士的警覺,所以給他們一個禮遇。
這一場遭遇戰,並沒有惹出多大的亂子。所有人還在,一切也都在劉文輝的掌控裡。一轉身,藉著月亮的光亮,能看見身後那個黑洞洞的山洞。那樣子就像一支仗著嘴巴的怪獸,等著他們鑽進去。
大牛就要進入,卻被梅松一把拉住,朝著地上一點頭,一根在月光下泛著亮光的線條就橫在山洞的洞口。張志恆二話不說,輕輕的一摸,竟然是銅絲。細如頭髮的銅絲就掛在洞口一紮高的地方,無論你是前腳還是後腳,只要想走近山洞,必定會將這根銅絲結束通話。
順著銅絲找了一下,山洞左邊的一堆雜草中,四顆手雷緊緊的抱在一起,插銷已經被拔掉,被這根細細的銅絲捆在一起,只要這根銅絲一斷,那四顆手雷立刻回飛起來,在空中掙脫束縛內部瘋狂的韁繩,將自己的奔放和怒氣噴灑在整片大地上。
大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張志恆正要動手去拆卸,卻被劉文輝制止了。這一道防線是敵人建立的,就是擔心有人闖進山洞,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將他們為我所用。有了這個警戒哨,他們在裡面行動多少還能放心一點。
跨過那道銅絲,六個人鑽進了山洞。這裡不是主洞口,溫熱的空氣從樓裡面慢慢的流出來,與外面的涼風形成互換,保持洞裡的空氣流通和乾燥。不得不承認,射擊這個山洞的人絕對是一個大師,如果說是敵國人建造的沒人相信,按照估計很有可能是當年法國人留下的寶貝。這些暴殄天物的傢伙,竟然已經將一個洞口堵死,裡面的那些東西就別想再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