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少新來的卻得到了一些‘肥’差,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愁,那些丟了好位置的一個個哭喪著臉。
想想也是,前幾天才被罰去一年的俸祿,今天又把個好差事給丟了,可是真夠倒黴的,屋漏偏逢連夜雨啊,不少人背地裡都在埋怨方言,若不是他怎至於如此。而等到方言的職事分派下來,眾人才在心裡平衡了些,因為他的職司最差,擔任坊市的漕工,沒有一點油水的差事。
何謂漕工,其實就是管著坊市中那條小河的疏浚,每年就是在年底之時僱人挖出河裡的淤泥和汙漬,避免堵塞河道,能有多少油水可撈。坊市裡除了陸運,其實也有不少商家選擇水運,透過連線坊市的水道,把大宗的貨物從河裡運進來,也是一條重要的通道,所以每年都必須疏通,以免影響了漕運,因此專設了方言擔任的這個漕工職事,還有個尊稱叫做漕官。
方言臉上看起來無喜無悲,並非像眾人猜測的那樣哭喪著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這樣也讓一眾差役暗暗豎起了大拇指,看看人家這氣度,欠了宗‘門’十萬靈石,還被分派到這種職事,竟然沒有半點動靜,實在令人佩服。
其實方言在內心偷笑不止,他就喜歡這樣的職位,反正幹活沒有工錢拿,找個最輕鬆的才最好,而這個職位據說每年只有十天半個月的事可做,那就太對他的胃口了,正好可以騰出時間來修煉,可謂是求之不得。
至於那十萬靈石的欠款,方言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昨天營地的那個管事,告訴他身份牌裡的十萬貢獻點已經被宗‘門’凍結,以後每還上多少靈石,就解凍多少貢獻,生怕方言會賴賬似的,令方言不由得氣結。這宗‘門’的處罰更是令方言生疑,沒有一項是‘門’規上的處罰,倒全是衝著方言的儲物袋去的,‘門’派難道窮瘋了?
對於自己得到這樣的職位,方言倒是沒有想得太多,他哪裡知道秦守義的算計之深,這是他故意留給方言的,好讓方言有大把的時間可用,這樣方言就會不時離開營地,而他也能抓住機會一舉得手,可謂‘陰’險至極。
職位分派完畢,方言沒有立刻離開坊市,而是來到了管理商戶日常‘交’易秩序的職司官坐班之處,在那裡等著今天新上任的職司官穆家輝。不一會兒,穆家輝帶著幾人神氣活現的走來了,看見‘門’口似笑非笑站立著的方言。
“方言,你別‘亂’來啊,這裡可是坊市,‘交’易會還開著呢。”穆家輝就像被人踩著了尾巴,一下跳將起來,然後又畏懼地躲在了其他人身後。他現在怕方言是怕到了骨子裡,以前就很害怕,這次針對他‘弄’出這麼大的事,竟然也被他無事人一樣又回來了。
再者他心裡有鬼,這次‘交’易會之事到底如何發生的,他也知道的很清楚,讓他不但領教了秦守義的狠毒,更是見識了方言的神奇,不說他是怎樣毫髮無損地回來,單說‘交’易會損失那麼大還死了幾個人,宗‘門’也只是罰他的錢了事,自己若是惹得他發起蠻來不管不顧,真要‘弄’死自己說不定也就是罰些靈石了事,那就太冤了。
“幾位師弟說的哪裡話,師兄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兩位熟人,怎麼就不歡迎了。再說了,師兄我在這坊市中也有一間商鋪,求幾位關照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得罪啊,呵呵。”方言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過他已經知道這幾人必定知道些線索,